这种贪生怕死、欺善怕恶的人,她前世了见的多了。 等确认女人离开后,乔瑜才转向了花月,轻声问道:“月月,你还好吗?” 花越苍白着一张脸,勉强扯起嘴角,微微摇了摇头,“我没事……谢谢乔队长。” 乔瑜抿抿唇,“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如果你真的不想认这个母亲,那就做的决绝一点。” “你要知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花月闻言,有些惊讶的抬起头,看看乔瑜,又看看郁清川,“你……你们不会觉得我很无情吗?” 乔瑜轻笑着摇摇头,“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不会出错。” 郁清川点点头,“我也相信,我看人的眼光不会出错。” 花月闻言蓦地便红了眼眶。 她曾经梦寐以求的信任,居然会出现在几个跟她认识不到半个月的人身上…… “啪嗒”。 两滴泪水重重地滴落在花月的手背上。 “她……她不配做一个母亲。” 花月再也忍不住。双手捂住脸颊,失声痛哭起来。 “什么情况啊?刚刚怎么有个女人从我们家……” 门外传来程斯年的声音。 语气充满了疑问。 但话还没有说完,戛然而止。 乔瑜抬头,便见程斯年拉着罗蓁蓁从外面进来。 两人见到痛哭流涕的花月,目光中都露出惊诧。 程斯年眨眨眼,用手指了指花月,无声地用口型询问乔瑜:她怎么了? 乔瑜轻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示意他们坐下。 程斯年从善如流地拉着罗蓁蓁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联想到刚刚从他们家跑出去的那个女人,程斯年猛地恍然。 怪不得他觉得那个女人看起来有些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像谁。 如今看见花月才总算想起来。 ——那女人的眉眼,简直跟花月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所以……那女人是花月的……母亲吗? 程斯年想通后,又用嘴型问了问乔瑜。 这次乔瑜没有否认,而是严肃地点了点头。 想到那女人仓皇跑出去的样子,程斯年猜测她跟花月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否则以乔瑜的待客之道,不至于会这样。 王炸在院子中听到花月的哭声,也有些疑惑地将头伸进了客厅中。 这只雌蜘蛛为什么会哭? 难道是因为刚刚它吓跑那个女人的时候太凶了? 她也被吓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