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忙。”裴澈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在片场,解释起来不是很方便,便没有说实话,眼下她坦白道,“我是去拍戏了。” 裴澈接过她手里的包,跟着她上楼,闻言,脚步顿了一顿:“是我想的那种拍戏吗?” “准确来说是拍电影。”沈嘉念说,“导演跟我们经理人是朋友,缺一个大提琴手的角色,找上我了,经理人平时对我挺照顾的,我不好驳她的面子。”备 “已经开拍了?” “嗯,我的戏份很少,几天就能拍完,要不然,我也不会答应。” 沈嘉念会看在严红的面子上应下这件事,但如果事情的本身超出她的承受范围,她不会勉强自己。 推开房间的门,沈嘉念坐到沙发上,整个人松懈下来,身体仰靠在沙发靠背上。 半晌,没听到裴澈的声音,沈嘉念摆正脑袋,裴澈把她的包挂在落地衣架上,顺手倒了杯凉白开,递到她手里。 沈嘉念捧着杯子喝了大半杯水,视线没离开他的脸,抿了抿唇上的水渍,她说:“你不赞同我拍戏?” “没有不赞同。”裴澈嘴角微扬,没表现出丁点不悦,“你喜欢就行。”备 “我也不是很喜欢,在镜头前会不自在。”沈嘉念把杯子放到茶几上,两只手在身体两侧的沙发上无所事事地拍了拍,“导演说习惯就好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习惯。” “别把自己弄得太累。”裴澈说。 “我知道。”沈嘉念突然想到一件事,“诶,我的手机呢?” 她说着,站了起来,想起手机在包里,跑到衣架前,从包里找出手机,把中午截图保存的新闻消息给裴澈看:“我跟你说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闫秋生下个月15号在北城开个人演奏会!” 沈嘉念语气激动,眼里都是欣喜的亮光。 裴澈知道她很崇拜闫秋生,闫秋生是她从小到大的偶像,但她忘记了自己早已是闫秋生的徒弟。 沈嘉念的注意力在手机截图上,没看到裴澈的眸光黯淡了一霎,她自顾自说:“我已经在备忘录里记下了售票的日期。”备 裴澈胸腔里好像堵了一团棉花,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情绪不那么紧张:“你已经决定了要去北城看演奏会?” “当然了!”沈嘉念说完,突然意识到什么,把手机从眼前拿开,看向他的脸,语气略带迟疑,“你……你不希望我去吗?” 她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裴澈似乎不太喜欢她去北城,仿佛那里有洪水猛兽,会伤害她。 上一次回北城是去墓园祭拜她的父母,裴澈的情绪很紧绷,全程陪在她身边,不许她单独行动。那次他们在北城甚至没吃上一顿饭,祭拜完就回了江城。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