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蒋凝冬哀嚎一声,扑通一声弯下膝直直跪了下去。 蒋谦鹤惊呆了,他愣在那里,不明白蒋凝冬这是为什么。 “求你!求你给我半个月!不!给我一周!就一周时间!让我查清楚这件事吧!求你了!”蒋凝冬跪在屋子中间,声嘶力竭的喊着,到最后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蒋谦鹤看着自己的外孙这个样子,从先开始的诧异,慢慢转变为心疼,“你就那么在乎李逢春?” “在乎!”蒋凝冬用力点头,抬手擦去脸颊上交错的泪水,“也是在乎一个人的清白!今天就算是换了别的学生!我也一样不想让他蒙受不白之冤!” “……”蒋谦鹤无语半刻,捏着文件的手指终于松了松,他重新坐了回去,“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跪着像什么样子!”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蒋凝冬很倔犟。 “我都把文件放下了!还要怎么答应你!”蒋谦鹤无奈,将牛皮纸袋扔回桌子上,“我只给你一周时间!查不清楚李逢春开除学籍的资料我立马上交到教育局去记录!” “好!”蒋凝冬很激动,他抹掉眼泪就飞速站起身要出门,一点时间都不敢耽误。 离开办公室之前,他听见外公在后面小声的吐槽了一句:“你倔起来的样子简直跟你妈当年非要生你一摸一样!” 听到这句话,蒋凝冬很开心。 是啊,他也就这么一个优点随了妈妈了。当年妈妈非要生下他都没有后悔,他如今非要替李逢春讨个公道,自然也不会后悔。 从学校出来后,蒋凝冬首先去看了李逢春。 他火急火燎的赶到李逢春的住所,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 蒋凝冬很担心,后退几步蓄力直接一脚踹开房门。 看清楚里面的情形后,他惊讶的无以言表。 只见李逢春佝偻着背垂着脑袋坐在床边,头发也似乎好几天没洗了,脸色苍白的坐在那里发呆,整个人像是傻了一样的,很颓废。 他手上拿着一罐啤酒,脚边也全都是空了的酒罐子和踩灭的烟头,整个屋子都沉浸在一股死寂般的低气压里。 “小春?”蒋凝冬小心翼翼的走进去,蹲在了李逢春面前,“你还好吗?” 李逢春没回答,眼睛更是无神,似乎在这里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蒋凝冬凑近去看,才发现他脸颊上更是印着一行行不知道哭了多少次的泪痕,霎那间他的心脏被刺痛。 “对不起我来晚了!”蒋凝冬站起身一把抱住李逢春的脑袋,在怀中温柔的揉捏他的发,“这件事交给我!我不会让你受这不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