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我最怕饿肚子,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吃饭。” 沈定辙点头,继续吃面,虞添识怕饿这件事他很早就知道,听村长讲过,虞添识曾被他那酒鬼老爹关在地窖两天两夜,地窖什么吃的都没有,靠着岩壁的流水生生挺过两天,那之后虞添识胃便不好,虞添识也曾说过,他饿怕了。 吃完沈定辙主动洗碗,擦灶台时看到料理台上的香肠和腊排骨,拈起一片放进嘴里,“虞添识,你怎么吃我的腊肠?” 家里没菜,虞添识不想花钱去买菜,沈定辙不在,张纯没有安排人送食材,梁秋仪也没安排钟点工补给冰箱,虞添识不想麻烦任何人,只能用冰箱存货,太贵重的不敢用,似乎只有他带过来的腊味属于他支配。 但虞添识不想告诉沈定辙,说出来像诉苦,他说:“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不吃浪费。” 沈定辙嚼着腊肠,突然问:“你喝过酒吗?” “喝过,很小的时候就喝过,白酒,啤酒,药酒都喝过。” “很小就喝酒?” 虞添识说的轻描淡写:“嗯,听说才几个月就被喂酒了。” 差点酒精中毒死亡,他的酒鬼父亲虞栋不但不担心,反倒是认为喝的太少才会中毒,酒量得从小练,喝多自然酒量好,于是,从小便被投喂的他大概对精酒产生免疫力,喝酒如喝水。 沈定辙没听明白当中的含义,也没追问,舔着手指,“家里有酒吧,开瓶酒。” “你不能喝酒。” 沈定辙走到酒柜前,随意拿起一支白兰地,“为什么不能喝,我满十八岁了,没什么我不能做的。” 虞添识还想说什么,沈定辙提前阻住话头:“今天我生日,就当为我庆祝,陪我喝吧。” 今天心情不算太好,因为虞添识的一句生日快乐,也不算太坏,心里堵着不是那么舒坦,十八岁生日,就由自由饮酒开始吧。 “好。” 沈定辙浅喝一口,皱眉,“不行,喝不来,换一支。” 虞添识跟着浅尝,没太大感觉,对他来说酒都是难喝的。 这次挑了支白葡萄酒,口感是他能接受的,沈定辙倒满一杯,又替虞添识满上,虞添识提醒他:“这是酒,不是饮料,你悠着点。” “跟饮料差不多,你不喝我喝。” 不知不觉一瓶下肚,沈定辙又开一支,“再来。” 11点53分,今天即将结束,虞添识任沈定辙喝着,起身去冰箱拿蛋糕,等他端着蛋糕出来,沈定辙顶着红透的脸呆萌地盯着他:“还有蛋糕?” “嗯,生日快乐,许个愿吧。” 说不感动是假的,沈定辙愣神几秒,没有许愿,没有吹蜡烛,而是一把抱住虞添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