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家了吗?” “有点。” “很快你就能回家了。” 虞添识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抬头望着星空,想起妈妈和奶奶,“我妈妈还在等我。” 国庆,工地放假五天,沈定辙出现在工地外,展示着他新买的越野车:“我来接你,上车。” “怎么突然跑过来了?” “试新车,试着试着开到这里来了,想不想回鹏城?” “那你等我,我带几件衣服。” 沈定辙拉着他上车:“什么都不用带,衣服可以穿我的,带上你的人就好。” 打开车门,座位上放着鲜花、饮料,虞添识看到花上的贺卡:“嗯?给我的?” “现在买车流行送花,我不喜欢花,知道你喜欢,随手写了你名字。” 他现在撒谎越来越低级了,贺卡下面一条小字,写着所在小城市的地名,分明是来时路上买的,虞添识没揭穿,问他这些天在忙些什么。 沈定辙说:“忙着学习攀岩。” “怎么突然想起学这个了?” “找点爱好分散时间,不然整天想来找你,怕你嫌我烦。” 更多的沈定辙没说,经过两年测试,测出虞添识母亲所坠落的悬崖底部每年农历十月到十一月沼气浓度最低,沈定辙跟着一个洞穴探险团队下过几次其他地方洞穴,计划十月去虞添识老家下崖底,也曾花大价钱请过专业团队,专业人员下到一半监测到沼气浓度过高,几次均以失败告终,并告诉他,没人愿意为钱失掉性命,让他放弃下崖底计划,沈定辙只好自己学习。 虞添识不会在这个话题继续,随即问起景致逸:“他跟我小叔怎么样了,他朋友圈很久没有出现跟我小叔相关的了。” “不清楚,没关注过他们,你想知道还不简单,我们去问你小叔。” 虞长青手吊着石膏坐在门口喝着茶,虞添识惊讶:“怎么受伤了?没听你说。” “跟人打了一架,你俩一块儿来的?” 沈定辙挑眉:“谁能让你受伤?老景?” “猜的真准。” 虞添识问:“小叔,你又怎么气他了?” 一旁的小徒弟闷闷出声:“师傅教我调酒,那个姓景的不让师傅教,师傅让他别太过分,他们吵了起来,我一看他骂师傅,就打了他,师傅是被我害的受伤的……” 虞长青让小徒弟去忙其他事,虞添识猜出大概:“你拦在中间受的伤?” 沈定辙快要笑出声了:“你也有今天!” “小叔,你到底对景致逸什么感觉?你若是不喜欢他早点跟他说清楚。”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