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女爵爷头衔的。虽说后来已经是破落户了……” 唯安不出声。她母亲当年行走江湖,就是凭着这个头衔,骗了不少人。遇着她爹,两人都是喜欢投机取巧的,一拍即合。 程律师又问,“你们是要定下来了么?” 唯安这个倒是很肯定,“嗯。” 唯安开车回去,开始容朗还和她有说有笑的,半路上渐渐没声响了,再一看,已经睡着了。 到了车库,她刚一停好车,他又懵懵醒了,“咦?我们已经到家了?” 到了家门口,唯安在手包里摸来摸去,怎么也找不到钥匙。 七月的b市已经热得像火炉,尽管中央空调的冷气出口就在他们头顶的天花板上,吹得容朗头顶几根头发轻轻颤动,唯安又在包里摸索几下,猛地感到烦躁,几滴汗争先恐后从她脖子后面冒出来,沿着脊椎快速下滑。 “还没找到?”容朗靠着门框望着她,似笑非笑。 他拿出自己的钥匙,开了锁,推开门,转过头看着唯安。 唯安突然想到他不久前在车里说的话。 有的时候,连一分钟都等不了。 容朗把唯安拦腰抱起来,反身一脚踢上门。 他的态度和行动令她联想到台风过境,席卷一切,留下满地狼藉。 唯安没丝毫想过要阻挡他,可她身体本能地被太过侵略性的攻击弄得不由自主后退,唯安靠在床头,急促喘气,“轻一点!” 容朗抬起头,停顿一下,也喘着气,“弄疼你了?” 唯安摇头,抓紧他肩膀,他从她眼神里确认自己这种以“粗鲁”来形容都算很客气的行为其实是她也乐于尝试的,立刻再次投入。 唯安一手按着容朗肩膀,一手翻过来去按她背后不停砰砰撞在墙上的床头,“小声点——” 容朗抬起头,“怎么了?” 唯安扶着床头,“我怕邻居听见。” 谁知道那位至今还没见过面的芳邻什么时候会回来? 唯安看过公寓蓝图,一墙之隔,就是邻居的主卧室。 容朗轻声地笑,“隔壁那间也是我买的。你放心吧。” 他说完这句话,放心大胆拉着唯安,和她一起开始新冒险。 他们很快满身是汗,唯安摸索到冷气遥控,打开冷气,又拧亮床头灯。 容朗笑,“这次没有蚊子。” “还有灯。” “也有最重要的东西!”他跳下床,去门口翻他的包。 从工作室离开时陈兴给容朗一个黑色的运动包,唯安原以为里面装着些换洗衣服,洗漱用品。 看来,除了这些,还有别的。 她心脏一下一下咚咚跳着,隔着书架的格子看着容朗,有种在偷窥的香艳错觉,原来女人看见漂亮男人,也是有偷窥欲望的。她脑子里翻来覆去响着一句话,哎呀,他怎么这么可爱? 容朗跑回来,她仰望着他,居然有点不可置信,这么可爱的他竟然是我的?她从床上跪坐起来,抱住他,他的体温、气味、心跳从两人相贴的肌肤、纠缠的肢体中穿过来,恍惚间,她似乎连他血液在血管中流动的速度都能感知,让她心里那股不可置信渐渐变成了带着点骄傲甚至狂妄的喜悦。 容朗有点心急,撕开包装后手忙脚乱一阵,竟然没能分辨出“小雨伞”的正反面,唯安忍不住接手,两人又忙乱了一会儿,最后难掩失望地对望。 “为什么——?”容朗还在做最后努力。 唯安拿起被容朗在急切之下撕得肚破肠流的包装盒,借着灯光看了看,“你没跟他说买什么尺寸么?这是regular的。” “我……我忘了……隔得时间太久了。”他赧颜,想说,要不,我现在去买? 没想到她歪着头看着他笑,“那就……像上次那样?”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