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行先生’下本书何时出,他们都等着买呢。”子行是赵永阳的笔名。 还真不是赵瑾吹,这大侄儿在这方面还真有几分天赋,或许也是从前积累足够的缘故,语言精炼幽默,剧情波折狗血而不失格局大义,最擅长以物喻人喻事,以小见大。 刚开始第一本书还略带青涩,受众有限,但他似乎很快就总结了缺点,拿捏了精髓,行文构思更加巧妙,写出来的第二本书也更惊艳。 再加上文来书肆的给力宣传,读者受众直接从文人墨客到后宅女子,不说人尽皆知,知名度却已经渐渐打开了。 照这个趋势稳定发展下去,赵瑾觉得大侄儿迟早能火遍大齐。 说起这个,赵永阳眼中也多了三分自信:“必不辜负姑母和他们期待。” 赵瑾笑着点头。 “对了……”赵永阳忽地不好意思一笑,“姑母……您送来的那……分成?是不是有些过于多了,书肆也要经营运转,怎能叫我拿了大头,我今儿将银票带来了,还是您收着的好,不能因为我与您这点子血脉关系就叫您吃亏。” 说罢,他当真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 赵瑾眉梢微挑:“你误会了,当初便说好五五分成,我只是给了你应得的一部分,你觉得这数目多,是你的书出色之故,并非我刻意照顾你。” “啊?”赵永阳愣了一下。 仅靠自己,便能赚到这么多钱? “你收着便是。”赵瑾一笑,“这才哪儿到哪儿,待你的书更上一层,回报你的便不止这点银票了。” 赵永阳眼神渐渐亮了起来,再看向手中银票的目光更热了许多。 “姑母放心,侄儿晓得了!”此时此刻,他说话都有力了许多。 赵瑾笑着点头,话头一转:“听你祖母说后头的秋闱你也要下场?” “是,侄儿不才,心中却总要期待,也从未放弃温习功课,无论如何,总要试过才甘心。”赵永阳眼神坚定。 哪个读书人没有个金榜题名的梦呢。 “姑母放心,我每日温书和写书的时间都有定好,二者并不耽误……” 赵瑾摇了摇头:“秋闱在即,自是静心温书要紧,书何时都能写,秋闱却三年才一回,要分清轻重缓急才是。”自己的写的书不会长腿跑,秋闱不抓紧那是真能跑了的。 闻言,赵永阳不知脑补了什么,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眼中隐有泪光闪烁,一脸感动地看着赵瑾。 赵瑾虽不明所以,不过习惯了。 她继续道:“你既有心,那便好好考,近来州哥儿和允哥儿每隔三日都会去周府听周太傅讲学,你也跟着去吧。” 赵老爷虽曾是状元,可那到底是几十年前了,科举也不是一成不变,相比周太傅就专业多了。 “……是。”赵永阳眼中感动之色更重,“多谢姑母为侄儿考量安排。” 赵瑾摆了摆手:“不用客气。” 赵永阳若想去周太傅门下,不过赵老爷走走关系的事儿,她这连借花献佛都算不上。 两人说罢,赵永阳也不多留,当即就回去用功读书了。 “夫人,表公子当真是有心,带来的药材多是太医曾叮嘱咱们备好的。”丝雨放置好赵永阳带来的礼物,笑着回话。 “表公子偶尔行事无状,但心地实在不坏呢。”惜春搭话。 赵瑾也笑了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