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晚看着都觉得有意思,不过还是有些迷糊分不清楚:“这个是舟舟?” 周红云笑起来:“这个墨墨,他不爱笑,喜欢板着小脸,那个爱笑又调皮的是舟舟,你看又把面条掏出来玩呢。” 慕小晚认真地看了一会儿:“还真是不一样,不过一会儿一坐乱,我又分不出来了。” 周红云就耐心地跟她讲着两个孩子的特点。 盛安宁抱着安安笑看着客厅里周红云和慕小晚聊天,又看着钟文清跟周峦城显摆手串:“看我这个紫檀的手串好看吧?每一颗珠子上都雕刻着莲花呢。” 周峦城还真非常认真地看了几眼:“是挺好看,每颗珠子上的莲花都栩栩如生。” 钟文清有些得意:“那当然,这些可都是小晚亲手做的,没想到小晚还有这个手艺呢。” 周峦城听说竟然是慕小晚做的,还是有些诧异,没想到那个看着大大咧咧的姑娘,竟然还能静下心干这个。 想想慕小晚的爷爷,就是非常了不起的雕刻大师,还常常感叹自己会后继无人。 钟文清抚着手串上的每一颗珠子:“这孩子真有心,这手串我真是越看越喜欢。” 周朝阳看着钟文清炫耀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乐出声:“妈,你明天出门都要穿短袖,要不别人看不见你戴了手串。” 钟文清瞪她一眼:“你这孩子,这么宝贝的东西,我可不能让别人看见了,就让你二哥看看,看他能不能有眼识珠。” 周峦城明白母亲这是话里有话,笑了笑没吱声,专心吃饭。 对个人问题,他现在一点儿都没打算。 如果说他已经彻底放下了洛安冉,那是自欺欺人,看着她今天的样子,感觉自己也有很大的责任。 要不是自己的假死,她不会等了三年后,被逼无奈嫁给了耿爱国,婚姻的不幸,让那个心思单纯的姑娘,不得不学会了算计。 所以他觉得自己并不适合婚姻,会再辜负一个姑娘。 十一早上,盛安宁去学校参加了活动后,没跟周朝阳和慕小晚去长安街看热闹,而是回家陪三个孩子。 刚进门,就见舟舟坐在地上哭得满脸泪花,鼻涕泡都冒出来,看见妈妈就伸手指着奶奶,哇哇哭得更凶。 钟文清抱着墨墨,就见墨墨小脸上有两个红着,小嘴瘪着要哭不哭。 场面有些混乱,盛安宁过去抱起舟舟:“这是怎么了?” 钟文清摸着墨墨的小脸蛋:“你看看舟舟给墨墨咬的,这要再使劲儿一点就破皮了。” 盛安宁过去才看清楚,墨墨脸蛋上还留着四个小小的牙印,咬得有些深,周围都已经红起来。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