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看周时勋词穷,忍不住咯咯乐着,然后夸赞:“就是要这样,有误会长嘴就要说出来,要及时去解决。当然如果真有了外心,或者你在外面有了人,这样的隐瞒和欺骗就不用解释了。” 周时勋皱眉,很是不满:“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怎么可能在外面有人。” 盛安宁笑挽着他的胳膊:“好啦好啦,我就逗逗你,我知道我家周长锁最好,肯定不会在外面有人。” 周时勋很是无奈,院里还有很多吃完饭出来遛弯乘凉的,他又觉得被盛安宁挽着胳膊太亲密。 想抽出胳膊,却被盛安宁紧紧搂着,还瞪了他一眼:“你是我男人,搂下胳膊怎么了?这些人都是假正经,他们在家时候,夫妻俩不睡一个被窝?” 周时勋眉头跳了跳,媳妇现在真是什么都敢说了。 第二天,马玉成就去请假,带着袁玉琴去省城看病,院里很多人并不相信,因为有人信誓旦旦的说看见袁玉琴在市里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 所以很多人猜测,马玉成是和袁玉琴离婚去了。 盛安宁听了周红云带回来的传闻,只能觉得无语,这些传谣的人,就不能稍微动点脑子?真要是离婚,用得着去省城? 还有,他们离婚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单位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批了? 盛安宁再一次叮嘱周红云:“让他们随便说去,那些相信的人也是脑子有问题,见不得别人好,真要是离婚,还用去省城?” 周红云赞同:“还真是,那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还说的有鼻子有眼,我看马坤长得挺像袁玉琴的。” “姑,说这些话的人,你以后要远离,说不定哪天就把闲话说到我们头上了。” 盛安宁对这个八卦已经没了兴趣,这些人就是太闲了,跟着男人过来,也没有工作,就天天凑在一起东家长西家短。谁家过得好眼红谁家,巴不得人家出点事,好让她们看笑话。 周红云连连点头:“我记得了,以后我就跟温诤奶奶玩。” 晚上,周朝阳过来,盛安宁也跟她说了袁玉琴的事情。 周朝阳很意外:“生病了?嫂子,你不是会看吗?怎么还要他们去省城医院?” 盛安宁摇头:“没那么简单,而且去省城检查一下更放心,这里医院的检查设备太老了。” 周朝阳有些唏嘘:“没想到袁玉琴性格还挺泼辣,不过她为什么不解释?那些人都那么说她,她也从来不放在心上,这样就很容易让人误会,还以为那些说的都是真的呢。” 盛安宁有一点点理解袁玉琴:“她应该是真不在意这些,也没想在这个院里结交朋友,只要马玉成能理解她就行。” 周朝阳对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