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看着周克明将一封信叠了叠塞进信封里,然后很郑重地放进抽屉里,心里一凛,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会不会是遗书? 周克明神色如常,关了抽屉站起来,语气温和:“走吧。” 两人出了办公室,去实验室的路上,周克明突然回头,笑看着盛安宁:“你放轻松一些,不是什么大事啊,而且你也知道不至于致命的。万一蛊虫复活,你不是也有办法的?” 盛安宁就这么胆战心惊地给周克明注射。 第一天没有任何反应。 第二天时,周克明出现高烧,身上还有了红疹子,盛安宁准备停止注射。 周克明却不同意:“安宁,你先不要忙着停药,先去检查我的血液,发烧也是一个过程,但并不一定是坏事。” 好在第三天,周克明高烧退了,各项指标也平稳。 盛安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三天她也没回家,就在医院看着周克明,手术室那边都随时等着,就怕有个意外。 周克明做完检查,见盛安宁如释重负的表情,笑起来:“你看看你害怕的,不至于不至于啊,这不是也闯过来了?” 盛安宁还是后怕:“你昨天很吓人啊,你要是出事,我怎么跟师母交待?” 周克明笑着安慰了盛安宁几句,然后去看数据。 盛安宁心里还是忐忑的,不知道盛玉堂他们愿意接受这样的治疗吗? 最后是张主任去跟胡丽敏说治疗方案。 胡丽敏在听说从来没有临床过,可能伴随一定的危险,立马不同意:“不行的,我不能拿聪聪的生命做实验,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张主任劝着,给胡丽敏讲了周克明亲自实验成功的例子。 胡丽敏依旧不能接受:“不行,人和人之前体质也有偏差,而且还是孩子,不行不行。” 家属不同意,就没办法给聪聪治疗。 盛安宁也不好劝盛玉堂,毕竟方案给了,家属是有选择的权利,而他们也不能保证这个治疗方案就百分之百能成。 在张主任跟胡丽敏说时,盛玉堂等在外面。 盛安宁陪在他身边,沉默了一会儿:“我的老师说,聪聪可能是中毒,丽敏阿姨以前中毒过吗?” 虽然张主任那边已经调查过,可是胡丽敏和盛玉堂给的答案都是没有,居住环境也很健康,平时饮食也很正常,不应该是中毒。 盛安宁就觉得周克明的判断不会失误,只是盛玉堂他们可能有所隐瞒。 盛玉堂听了盛安宁的话,皱了皱眉头,摸着口袋,想从口袋里摸出烟来,结果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语气就有些不自在:“没有的,没有什么问题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