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坐下后,都在默默吃东西,也是各自有心事。 舟舟闲不住,不停地问李铎各种事情,李铎倒是有问必答。 到了晚上,温度越来越低,安安裹着羽绒服靠在墨墨身边哈欠连天,根本不想说话,眼睛却不肯闭上,一直看着温诤和李铎。 一直到实在熬不住,才靠着墨墨睡起来。 舟舟更是在地上铺个床单,就那么躺下呼呼睡起来。 后半天,已经没人再说话,远处一直在聊天的人群,这会儿也安静下来,估计是睡着了。 偶尔有几声猫头鹰的叫声,显得有些瘆人。 李铎突然站了起来,犹豫了一会儿,问温诤:“我想去个厕所,你能陪我一起去吗?” 温诤揉了揉眼睛,站起来:“走吧,我陪你去。” 两人朝着没人的地方,要找个丛林茂密的地方方便。 温诤看着穿着单薄的李铎:“你没带厚衣服吗?” 李铎没吱声,继续往前走,脚步还越来越快。 温诤停了下来:“你先等一下,在这里就可以了,这里也没人,你再往前走太危险,那边是不是悬崖我们也不知道。” 李铎回头:“还是往前走走,有周以安在呢,还是往前走点吧,要不被看见多不好。” 温诤这次走得很慢,拿着手电筒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才又跟着李铎往前走。 更偏僻的地方,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呼呼的山风刮在脸上,刮得脸生疼。 李铎突然转身,凶狠地看着温诤,二话不说举着一把从不知道从哪儿抽出来的匕首,朝着温诤扑过去。 还没挨到温诤,就舟舟和墨墨冲出来制止,连刚才明明睡得正香的安安也在,她愤怒地过去,拿掉李铎手里的匕首:“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对温诤下手?他可没招惹过你。” 舟舟压着李铎的脖子:“我就猜到,你肯定憋着坏呢,没想到还真是啊,就你这点儿小聪明,还想骗我们?” 温诤走到李铎面前:“我确定不认识你,也没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杀我?” 李铎呵呵笑起来:“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无辜?可是因为你,我家破人亡,我变成一个孤儿,我跟谁说去?” 安安皱眉:“你好好说话,什么是温诤害的?他也只是一个学生,你为什么扣这么大一顶帽子给他?” 李铎愤怒地咆哮:“他无辜?他爸爸一点儿都不无辜,如果不是他爸爸,我爸爸不会死,我妈妈也不会自杀,这些年,我一直在等着报复你。” 温诤冷冷地看着李铎,提到父亲,他心里的怒意也上来。 父亲温长山在他心里是伟岸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