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等待小姐妹的,不是鸡毛掸子,换成了木棍。 父亲早就有了新家庭,继母生了儿子,爷爷又怎会接纳两个小赔钱货。 那一天,她八岁的妹妹被打吐了血,她又做了什么呢? 她哭,她跪着求爷爷,她被爷爷用木棍打到头晕过去,她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保护不了。 锦书的眼前模糊一片。 噩梦已经结束了,回忆还在折磨她。 今天胡同里遇到危险的,就算不是张水灵,换做任何一个女孩,她都会伸出援助之手,无论多少个,她都帮得起。 如果十岁的自己,有现在的能力,该多好。 她所长出来的每一根尖刺,都是为了守护心里重要的人,可是养出这样一身的尖刺,是需要时间的。 她想保护的人,没给她足够的时间,凋谢在她成长之前。 心底遥远的声音仿佛在说,看吧,男人就是这样的。 暴力、自私、大男子主义。 她的爷爷,她的亲生父亲,她的继父,长了不一样的脸,都是一个德行。 可是视线落在桌上的杯子时,锦书迟疑。 红糖水凉了,没了热气。 或许这世上或许还有一种男人,跟她梦里的那些杂碎不一样。 锦书突然想到了什么,惶恐坐起。 第34章 缘分天注定 锦书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认知。 林毅轩跟别的男人不一样。 她对林毅轩,好像也跟对别人不一样。 半夜下的那场暴雨在天亮后没了痕迹,充足的日光蒸发了水渍,就像不曾发生过。 锦书晚上梦魇的事,也没人提及,就像是不存在。 锦书放弃了广场雪糕生意,专心在家修随身听,她打算集中两天把剩下的都弄完。 有林毅轩帮忙,效率快了一倍多,刚修了一会,院子里就吵吵起来了。 锦书听了一会,听明白了。 闹耗子了。 平房卫生条件有限,夏天天热,隔三差五就得闹一波。 二大妈正在组织邻居们撒灭鼠药,全院人仰马翻的。 林毅轩出去也领了一包药回来,全家里里外外撒了一圈。 灭鼠药挺灵的,上午撒,下午院里就陆陆续续发现了死老鼠,锦书也在厨房看到两只。 她打算做午饭,开柜子门取米,两只肥硕的耗子摇摇晃晃的出来,吃了耗子药后,行动缓慢,看着跟喝多似的。 林毅轩就在她边上,正想抓出去扔了,锦书动作比他还快,从锅里舀起一瓢滚烫的开水,对着耗子泼下去。 被烫的耗子发出惨叫,呲着尖牙奔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