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我现在腰不好,就是那会鞠躬道歉的次数太多了,林毅轩小时候太皮了,没有一分钟是消停的。” 那会死刑犯行刑前,都要放卡车上游街。 每次看到卡车拉死刑犯游街,孙英都是唉声叹息,总觉得她这个淘气儿子已经预定了位置。 锦书听婆婆讲往事,乐得不行。 “你还笑得出来?”孙英犯愁。 “毅轩跑得快迸不到,我也一样,我刺激完他们就跑,保证他们伤不到我。就是这个寿礼,我有点头疼。” 锦书在屋里来回溜达,突然一拍脑门。 她怎么把那玩意忘记了? 孙英看她朝着厨房走,嗖地窜过去,身手敏捷一点也不像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妈,您这干嘛呢?”锦书啼笑皆非。 孙英把厨房的各种刀都划拉到一个盆里,抱着铁盆,满脸警惕。 “小书啊,虽然姓朴的不是啥好玩意,但杀人犯法,咱不能知法犯法!” “我知道呀,我没打算动手。” “不动手你进厨房干嘛?”难道不是拿菜刀要跟人玩命吗? “邻居送了咱一只甲鱼,还在吧?” “你不能喝甲鱼汤,太寒凉了,对孕妇不好,我把它养起来了。” 孙英比了比厨房角落里的陶瓷大缸,陈晨收回来的古董,被孙英拿来养甲鱼了。 这甲鱼有a4纸那么大,此时正趴在缸底,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你要拎着这个去?这个都快死了。”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图个不吉利嘛。”锦书伸手戳戳龟背。 小王八随时都会噶的精神状态,让锦书非常满意。 “图个.......不吉利?”孙英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人家都是要图个吉利,不吉利是什么意思? 锦书找了块白绸子,在快噶了的甲鱼背上打了个蝴蝶结,白色蝴蝶结配上快死的甲鱼,嘲讽效果直接拉满了。 锦书还嫌效果不够,又挑了一身纯黑的西装,戴了个白色领结。 用白色丝巾做了个软发箍,绕头一圈后系成一个巨大白色蝴蝶结。 拎着奄奄一息的小王八,知道的是给朴老爷子过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给王八办葬礼去了。 孙英把家里的刀具看得严严实实,确定锦书没有带刀具,可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就被锦书这身战袍刺激到了。 之前是担心儿媳妇情绪上头,拿刀砍人。 看到锦书这身装扮,她又担心朴家会不会情绪上头砍锦书。 扪心自问,如果孙英过生日时,有人穿得跟参加葬礼似的,还拎着个快死的王八,她肯定要干一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