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璃受不了这个打击,再也没有精力与凤轻歌打斗了,转身飞走了,把个呆愣住的凤轻歌留在了原处。 “飞啸这是把我当成了他的妻子了吗?” 凤轻歌自语着,“飞啸,你在哪儿?” 凤轻歌亦受到了振憾,虎飞啸从来没有跟她说过心锁居然有这样的意义,她要去找他,一刻也等不了了。 两峡山,凤轻歌缓步走在山谷之中,虎飞啸,你还在这里吗? 求求你,出来好不好,我有话要跟你说。 “凤姑娘。” 人影一闪,一名金甲武士出现在她面前,“你是来找王子殿下的吗?” “是,他在哪儿,快带我去找他。” 凤轻歌有些等不及了。 “他不在这里。” 金甲武士似有难言之隐。 “你骗我。” 凤轻歌怒吼一声,她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急于要见到虎飞啸,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衣领,将他向后推去。 “殿下真的不在这里,其实我也正想去找你,希望你能劝说殿下不要再这样自暴自弃了。” “你说什么?” 凤轻歌的手松开了,不解的望着他的眼睛。 “跟我来。” 金甲武士伸手抓住了凤轻歌的肩头,纵身一跃,两个人就消失不见了。 这是位于江南的一个繁华的小城,临江的酒楼格处吸引外地人的光顾,那种坐在窗口,把盏欣赏着江上景色的惬意是北方城市所体会不到的。 此时的虎飞啸正坐在一家酒楼的窗口处,手中把玩着盛有半杯酒的酒杯,忽然,他看到江上飘来一只木伐子,伐子的主人用力撑着前行,伐子的前面站立一人,远远望去,象极了凤轻歌,虎飞啸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将酒杯放到桌子上,用手揉了揉眼睛,没错,就是凤轻歌,她怎么来到这里了,难道是来找自己的? 是谁告诉她自己在这里的? 一系列的问号充斥着虎飞啸的大脑。 与此同时,凤轻歌也看到他了,正在吩咐梢公将伐子靠岸。 虎飞啸有一种想要从窗口跳下去的冲动,他又忍住了,抽身回来,就下楼去了。 凤轻歌刚跳上岸,见他走了,忙转到酒楼的正门去堵他,两个人打了个照面,虎飞啸不但没停,反而加快脚步从她身边走去了。 “虎飞啸,你站住。” 凤轻歌转身追上去。 虎飞啸如同没听见似的,继续向前走着,就象根本不认识一般,但心里却是一阵的躁动。 “虎飞啸,我在跟你说话呢。” 凤轻歌一伸手,将他的手臂拉住。 “你是谁呀?” 虎飞啸果然装作不认识的翻了下白眼。 凤轻歌明知道他是在跟自己赌气,耐着性子说,“我是凤轻歌呀,怎么不记得了,脑袋是不是被驴踢过了?” “你才被驴踢了呢?”虎飞啸怒瞪她,“我不想见到你,放手。” 凤轻歌才不会那么听话呢,不但没有放手,反而将另一只手也抓上去,两只手抱着虎飞啸的手臂,丝毫不介意路人的目光。 “凤轻歌,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虎飞啸低头瞅着她。 “脸?”凤轻歌用手摸摸自己的脸颊,“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当然就没脸了。”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