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其它的东西?” “应该是被人用胳膊勒住脖子窒息的。” “仅此而已吗?”凤轻歌嘴上说着,心里很清楚,元尚虽然会点武功,但稀松平常,能将他置于死地的人太多了,甚至看守天牢的狱卒都能置他于死地。 “看来,这个凶手很狡猾呀,只能从天牢下手了。”虎飞啸抽身回来,目光扫过凤轻歌与元祯。 “不但狡猾,而且要一石三鸟。”凤轻歌说完之后,发出了一声冷哼。 “嗯。”元祯赞同的点了下头,“其主要目的就是针对我和凤轻歌的,想以此除掉我们两个。” “我就说嘛。”虎飞啸一把将凤轻歌拉到自己身边,“你跟他在一起就不会有好结果,惹祸上身了吧?” “虎飞啸,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正经点会死呀?”凤轻歌侧止瞪他。 “他这个人正经不了了。”元祯落井下石。 “你还是先把自己洗清白了吧。”虎飞啸也怒视他。 “没有做过的就是没做过的,清者自清。”元祯坚信只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这二十年里,从来没有人告诉他,他母亲的任何消息,他不是也找到了吗? “想要置我们于死地的人会是谁呢?”凤轻歌在脑海中过着与自己有过节的人。 “狼本真。”凤轻歌与元祯几乎同一时间说出。 “我们破坏了他与乐川公主的婚礼,还打伤了他,应该算是我们的头号敌人了吧?”凤轻歌说。 “没错,但是要有证据证明才行,就算我们都知道是他干的,而没有证据,也不会有人相信的。”尽管元祯在朝中树敌不少,但能够借刀杀人的也只有狼本真了。 “走,到天牢看看,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线索呢。”凤轻歌转身就走。 当他们来到天牢,曾经关押他们的牢房里,四处查看着,如果真的是狼本真亲自所为的话,应该不会留下任何线索的,唯一的希望就是狼本真派别人实施了杀人。 “你们看。”虎飞啸忽然有了新发现。 元祯与凤轻歌闻言,立马围拢上去,只见在牢房的一角有一块黄色的帕子。 元祯弯身将帕子捡起,由于是土黄色的,在牢房里并不显眼。 “这块帕子应该不是元尚的吧?”元祯端详着手中的帕子,“会不会是凶手留下来的?” “很难说,毕竟当时没有人在场。”凤轻歌也在脑海中想象着当时的情形,“假设当时,元尚被人勒住了脖子,两只手胡乱的抓扯着,会不会从对方身上扯下这块帕子呢?” “极有可能。”虎飞啸马上附和。 “那也很有可能是他自己身上掉下来的。”元祯用手撮着这方帕子,从手感上判断,这是上好的丝质品,寻常百姓是用不起的。 “不管怎么说,总算有点收获。”元祯将帕子交给了一旁的随从,“我想去请求皇上给我们一点时间,让我们全权的负责查办这件案子,你看如何?”向凤轻歌投去征求意见的目光。 “嗯。”凤轻歌点了下头,“我倒要看看,要陷害我们的人是谁,亲手把他揪出来。”嘴上说着,脑海中浮现的是狼本真的那张带着奸邪的笑脸。(未完待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