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岳你怎么了?”罗宛心刚端着在简老厨房里做好的白粥走进来,便看到房内这幕可怕的景象。 只见齐岳已经虚脱的跪倒在地上,他的面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不断线的从脸颊频频滚落,眼内满是爆红的血丝,瞳孔像是开裂般直直的看向某一处…… “你这是怎么了啊?齐岳……”罗宛心再也忍不住的大声哭了起来,她从对方身后紧紧将其抱住,一股热流瞬间传到了她的身上。 “怎么这么热啊?简老!简老!”罗宛心发疯似的赶紧跑下楼去,生怕自己晚个几秒对方便会生命垂危。 听到这一身凄厉惨叫,简老也在保姆的搀扶下蹒跚的朝楼上走来,不会真如自己所判断的那样,由于药性过猛而断了这个可造之才的经络了吧? “他浑身发热,就像火炉一样。”罗宛心一边跟在简老身边,一边介绍着齐岳的病情。 简老脸色沉重,三步并作两步快速朝客房走去。 “奇怪,他体内血脉躁动这么大,但从脉象上看却很平稳,这简直就是个医学奇迹啊。”简老抽回了给齐岳把过脉的手,连连摇着头似乎根本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谁知,就在简老从地上起身时,齐岳猛地一声咳嗽,也就在同一时间一抹鲜血从他的喉咙里喷涌而出,直接溅落在地上。 “简老这怎么办啊!”看到那抹暗红,罗宛心整个人都无法淡定了,自己在医院呆了这么久,早就看多了生死。可有一天临到自己头上,却发现根本无法漠视和接受。 “给他喂些水,在别无他法了。” 简老背过身去,看着窗外的一株刚刚发芽的文竹,心里默默想着:一定要挺过去啊!就如这破土而出的嫩芽一般,走出寒冬才能傲然挺立于这人世间。 在保姆大婶的帮助下,罗宛心将齐岳重新扶上了床。 简老临走前招呼她走出房门,这才忧心忡忡的说道,“刚刚这是过了第一关,过不了多久,他的体温便会下降,甚至会出现重症风寒的状态。“ “姑娘,你随大婶去多拿一床棉被来,今夜闯过了这第二关,才算真正的平安度过啊。” 说完简老叹了口气,这个好苗子可千万别夭折了,自己活了几十年才遇到这么一个,灵气十足能继承自己衣钵的好孩子啊。 入夜后,罗宛心摸了摸齐岳的额头,果然就像简老说的那样,先前还烫手的体温此时已经慢慢恢复了正常,甚至多停留下,还能感到一丝凉意透过了自己的手背。 经过那么一场撕心裂肺的疼痛折磨,这会儿齐岳早已睡了过去,但看得出来身体内还不时会有些悸动,看样子睡得并不安稳。 一阵电话铃声从齐岳随身的背包里传来出来,罗宛心拿出来一看手机上豁然写着两个字:宝贝。 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对于亲眼看到齐岳对他人这般赤裸裸的示爱,自己内心真是百感交集。 罗宛心终究还是没有接听,她明白想要击退这个“情敌”或许只要自己按下接听键,就能轻而易举的给他俩之间,制造一场难以澄清的误会。 可她终究还是放弃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