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开口阻止,林怀治却按住他的头亲向自己,堵住了郑郁接下来的狂风骤雨般的呼声。 片刻后,郑郁伏在林怀治肩头,气息重重起伏着,手脚无力,是连微动都没有力气。 两人长发凌乱的纠缠在一起,显在皙白的肌肤上,青丝缠绕犹如主人。 郑郁哑声说着林怀治这次弄得深,有些受不住。 “那下次不这样了,抱歉,我没想到。”林怀治亲吻着他的耳垂。 郑郁被这动作弄得苏痒,缓了会儿后,侧头看林怀治,笑道:“但是挺舒服的,果不其然都说这是世间数一数二的快活事。” 林怀治永远都顾着他的情绪,持吻相缠时总是令他心神飘忽,舒服的不知天地,手上花样更是百出。让他觉得自己真是应了那句,嗜欲者,人之利。 林怀治吻着他的锁骨,水声低出:“真的吗?” “我可没骗你。”郑郁揉着他的发闭眼享受,哑声道:“我觉着我就不行,不比你天赋异禀。” 两人来往数遭,曲江池上时他就觉林怀治于手上十分熟稔,但到初始床间又觉人横冲直撞,到得后几次时才品出欢愉。 林怀治抬眼看他,淡笑:“天赋平平,只好书中辟捷径。” “不像啊。”郑郁摸着此人天赋,并不觉平平,随后眉心一挑:“什么书我也去看看?” 林怀治深叹口气:“不认真研习,你如何舒坦?别摸,这几日你怕是累了,不折腾你。”他在郑郁唇边亲了下,退出后把他平放在床,说:“真有不懂的,我教你。书中空谈不比实身亲练好?” 郑郁的视线随着林怀治下床,说:“那你是深谙此道了?” “郑二公子你觉得呢?”林怀治反问,端来备好的温水给两人擦身。 “林郎妙哉!”说到这里郑郁再也忍不住以手遮脸大笑起来。 林怀治只是俊脸含笑没说话,而后为他内外清洗干净,抱着人倒在方才堆起的被上,轻声道:“与戎狄商谈,你小心为上。他们若有不妥不敬处,先骂回去再说,任何事有我为你担着。” “不会有的,两国商谈自然以雅为上。”郑郁很是喜欢林怀治的手,修长分明就算是在夏日也温热有力不生汗液,他细细玩着,“不过万年县尉徐器之把梅说儿子误杀赵定的事交给了我,他虽是王瑶光的弟弟。可前些日子从未露面,今日宴上他出现的悄无声息。” 林怀治沉思须臾,说:“定是刘九安让袁则直请了他来,太子或许早已怀疑你我有盟,暗探来报他这几日与刘仲山出入频繁。况且日前他曾被父皇斥责,那此刻的他怕是疑神疑鬼,何况这次袁相与刘仲山分庭抗礼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