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 他是什么蒲公英吗? 又要重新打扫了。 怀抱着一种诡异的满足感,楚瑜又重新做了一遍清洁。 这下总算是把精力给消耗干净了,躺在床上的楚瑜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次日一早,楚瑜是被饿醒的。 顶着一头乱翘的毛,捂着咕噜噜叫的肚子发懵。 雪橇犬,就是精力旺盛,还吃得多。 楚瑜认命的爬起来洗漱,揣上装着三瓜俩枣的钱包出门觅食。 路过外头那两个光秃秃的花坛,眼睛照旧亮了亮,然后还是被饥饿打败,急匆匆的往街上走去。 许是这条街都才修好没多久,除了一长串的房子以外,楚瑜没见着其它的配套设施,入住率也不高。 空旷的街道,稀稀拉拉的行人。 好在他昨天未雨绸缪,问了路线。 探索的脚步向东边走去。 他全然没有发现,身后跟着熟悉的,猫猫祟祟的俩人。 园长还是那副人字拖、鸟窝头,没睡醒的颓废样,只是今天的状态显然比昨天更差。 眼底有一圈淡淡的青黑色,就连鸟窝都没有昨天的蓬松。 “我说。”他无语的踹了一脚兄弟的屁股,“我们要守到什么时候去?” 正探头探脑,差点被踹出去的老张怒了,转头压着嗓子凶人,“你干嘛?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艹。”园长表情难以言喻,“张爱星,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从昨晚上就开始蹲点,你个夜猫子不想睡觉就算了,你干嘛抓着我不放?” 老张理直气壮,“前后两个门,我一个人看不过来啊!” 园长面如菜色,郁闷的踹了一脚花坛,差点把自己的人字拖甩飞,“我真的是搞不懂你了,你要是真的怕人跑了,你直接把人捆了关起来就是。” “你在这里守着有什么意思?腿长在他身上,人家想走,你还能拦得住了?” 一向好脾气的老张也罕见的怒了,“你以为我不想啊!” 他满腹的苦水无处发泄,被西装束缚的小臂隆起肌肉,一拳锤在旁边的树干上。 刚刚移栽过来,还没站稳脚跟的小树,摇摇晃晃,凄苦的掉了几片蔫蔫的绿叶下来。以拳头为中心,树干直接裂开了几条缝。 老张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放荡不羁的岔开腿,一夜未眠的眼睛泛着血丝。 “眼下这局面,是将军费了多少的劲儿争取到的?是老大花了多少心思维系住的?” “咱们不是以前的叛军了,做事情要讲法,要讲理。不然又叫人拿着把柄,又成了什么?”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