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暗含着生离死别,还是不要有为好。” 赵一粟:“……” 她眨了眨迷惑的眼睛,凑出一个笑意来:“呃,衍水派的修士原来如此有风度,在下从未见过有此番做派的修士,真……令在下佩服。” 在擂台上不忘打扫卫生,不仅回收用过的符纸,还清理自己的头发……离谱中透着素质。 画风好迷。 井翊乡略显激动,上前一步:“你当真是这样想的?” 赵一粟因他的动作吓得往后退,还以为他要出招了呢,半只脚已经准备踏出擂台再借助结界挡下一招,没想到对手只是单纯聊天? 打架节奏慢到,她都忍不住问了一句:“道友,你不继续出招吗?” “哦,对。”井翊乡似乎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擂台上,手中浮起灵力:“道友方才一直在躲,还从未正式出手,不知我这招可否抛砖引玉?” 说罢,浓郁的灵力铺天盖地! 这下可不是闹着玩的了,赵一粟的神识中探出了浓郁的杀机,如果说刚才的雨幕还有缝隙让她钻,现在这招就是严丝合缝!恐怕连她翻出擂台都躲不过,扒在擂台上的手指头都会被这股灵力碾断! 也罢,那就舍弃了踏风! 赵一粟立在原地不动,把呼吸中攒下来的一点灵力全都汇聚在满月刀上。刀身第一次发出了火光,强烈的地火气息从刀尖上蔓延开来。 水系修士对火灵力很敏感,井翊乡眼中微微亮起喜色,知道赵一粟终于愿意出手了,忙翘首以盼。 台下的观众也终于提起兴致了,目光死死地盯着赵一粟动作:“快看快看!开打了终于开打了!自古水系和火系的修士对打最为好看,终于让咱们等到了!” “火界!破!”赵一粟低呵两声,眼前便出现了一道耀眼的……小火苗。 眨眼间,这小火苗就被水灵力浇熄,从诞生到死亡不过在世上存活了0.01秒,带着主人的怨骂声,彻底偃旗息鼓。 没有火界的阻挡,铺天盖地的压力迎面而来,赵一粟感觉浑身上下的关节都在嘎吱作响,要不是她这具身体被系统的功法重塑过几遍,怕是当场就要被水压断成好几截! 她吃力地呼吸着,每呼吸一次就攒出来一点点的灵力,满月刀就成功前进一寸…… 此刻她整个人已经被水灵力团团围住,从外面看压根找不到踪影。 台下的看客满脸懵逼: ——“这什么打法?她刚才是用了火系法术的吗?是用了的吧?” 火苗消失得太快,以至于看客都怀疑自己看花了眼睛。 ——“是出现了,但是特别特别小,我看过赵一粟跟喻庆云的擂台,她那个地火很狂的,怎么今天到现在还不使出来?莫不是在北海上受了伤?” 听到这话,衍水派的弟子忙往台上大喊:“大师兄你速战速决!赵一粟受伤了!” 井翊乡不用他们提醒,发现赵一粟在水灵力中迟迟走不出来,已经有点纳闷了。他是恋爱脑,不是没有脑,心中飞快回想了一下作战细节,发现赵一粟从头到尾都很怪异,联想到她开场时说自己去诛魔匆忙赶回来,难道是在诛魔中受了重伤? 那自己这招岂不是会要了她的命?! 井翊乡大惊失色,第一反应是要把招数收回来,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水灵力中就出现了一个人影! 赵一粟如鬼魅般出现,手里的满月刀依旧闪着火光,生生劈开了井翊乡的灵力威压,将她带到了他的眼前。 井翊乡的瞳孔里映着赵一粟的身影,她嘴角带血,浑身是伤,可依旧不损倾国的容颜。一双眸子如烈日般夺目,闪着勃勃的生机,瞬息间把满月刀送到了对手的脖颈处。 弯刀在井翊乡的锁骨上绕了个圈,蜻蜓点水一般来了又走,并没有伤他分毫。 她确实不想要井翊乡的命,也不明白这人为何傻站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