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想,现在京城的局面都被最上面那群人控制着,就像被人关进一个封顶的牢笼,明面上任其生长,实际发展的上限早就被设定好,永远实现不了越级。 倒不如自己走出去,背离那块土地,还有机会为自己一搏。 “自己都打算好了,我不同意有什么用,常回来看看得了呗。”季河在极短的时间内接受了这件事情,“家里人还没说吧,都年纪大了,到时候闹出矛盾悠着点,万一把人气出病来。” 傅原洲回答:“知道。” 后面两天整个人忙到脚不离地,很多事情堆积在一起,总要花费些时间,睡觉也只能借助零零散散的时间浅眠。 手底下的人都劝他不用这么拼,打趣说生怕自己老板突然猝死。 后几天每次说话总伴随几声轻咳,季河让他去医院看看,怕引出什么后遗症,“事情也不急在这几天,就算是有新的打算,也不能一下子挪过去。” 傅原洲借着手边凉透了的水,咽下几粒药,“后天订了去南平的机票,过去考察情况。” “南平?是你自己打算安排在那里,还是因为方九在那儿才要过去。”两件事情能有这么巧。 “本来就打算定在那里,”傅原洲手撑在桌子上闭着眼睛休息,缓了半晌才有一丝清醒,把另一个原因说了出来:“他给我发消息,说在那边遇到了点困难,看看能不能帮一下。” “你信了?”季河表情为妙,想看一个傻子,方九身边跟着个那么厉害的女人,闲着没事舍近求远来找他。 傅原洲清楚的摇头,“不信,但是要去。”这么低级的借口他怎么看不出来,不过是把那当成了自己行动的燃料,推了一把,让他有个理由堂而皇之的见面。 工作上的不断压缩让他终于在预定期限之内登上了去往南平的飞机,三个小时的行程是他这么多天以来唯一可以喘息的机会。 踏出廊桥的一刻骤降的温度换来短暂的清醒,意识到自己现在什么状态,傅原洲在洗手间抹了把脸,镜子里憔悴的状态和往日天差地别,他想着是不是也该学学那些年轻人,化化妆改一下自己的黑眼圈。 飞机落地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想着也没人注意,憔悴就憔悴吧。 万万没想到在他刚来到大厅,一道黑色人影铺了上来,那人很兴奋的喊了一声:“哥!” 听到熟悉的嗓音,傅原洲低头去看凑到面前的人,只见方九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灯光照映下亮亮的,手里拎着一个礼品盒,一脸雀跃的递上来。 傅原洲看了看安心结果,结果方九又去伸手帮他拿行李,被他拉到身后,“你怎么在这儿?”他只说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