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如何说?” 沈夫人捏紧了手里的信,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了起来,“他说,他知道了,他过几日就会来京城了。” 沈瑶听着他娘这话,看着他娘皱起的眉头,颇有一些不解,“母亲,既然父亲都答应要来京了,你缘何还这般的愁眉不展,这不是你早就计划好的事吗?” 沈夫人看着沈瑶,轻轻的摇了摇头,低声道:“是啊,这是计划好的事,所以我在担心另外一件事,他到底知不知道我们害了他?” 若是沈涟知道了害他的人是自己,那他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都没有对他们家做点什么?若是他不知道,那他这些年为什么不回来,一直在外面住着? 沈夫人思索着两种可能,却是觉得两种可能都有,最后她实在是想得烦了,干脆道:“罢了,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等你父亲过来了再说。” 即便是沈涟知晓了他们害了他,但是他又能怎么做?他没有半分证据证明是他们害了他,可是她却是他的母亲,而他的生身父亲也要来了,他怎么都不能越过了他们去,不然就是不孝。 想到这里,沈夫人心里觉得畅快极了,纵使他万般优秀,到头来还不是逃脱不了他们的手掌心,还不是得为他们做嫁衣。 沈瑶站在旁边看着为他出谋划策的母亲,默默的握紧了拳头,愤怒的想着他纵使眼下比不得沈涟,但是总有一天,他会超了他去的,再也不需要那人的一星半点儿的帮助。 * 科举前三甲打马游街,很快就将京城绕了一个遍,随即在官差们的簇拥下来到了举办宴会的官府。 沈涟是第一个下了马的,却没有第一个走进去,而是等着后面下轿子的两人一起,几人相互谦虚了一番,这才走进了面前的大门。 三人在官差的引荐下一路畅通无阻的走了进去,待来到了宴会的场地,这才发现这里放了不少的桌子,看起来这次参加宴会的人还不少。 沈涟三人的位置都是固定的。 在官差的引荐下落座之后,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官员,沈涟他们三人都一一起来见了礼。 等这些官员都来的差不多了,已经有人开始喝酒了,沈涟却是眼尖的发现场中最前面的位置还是空的。 沈涟听着身边相互的恭维声,心里有了一个猜想。 “沈兄,你怎么不喝酒啊!” “来,同我喝一杯。” 旁边的探花郎朝他打了招呼,沈涟自然也举起了手里的酒同他招呼了起来,两人对望饮下了一杯酒。 只是这口酒下去,杯子还没有放下去,只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骚动,紧接着便是有人吃惊的呼喊声,“皇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