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的战斗才打过一次,现在又听到要打仗,百姓们一个个忧心忡忡。 边关军情使,专门送边境紧急军情。通常是一个小队,八百里加紧,换马日夜不停将紧急军情送到王宫给国王。 如果只有一个人送,万一路上出现意外,无人知道没有照应。不过,这样的军情也只有外敌来犯等紧急情况才会使用。 阿瓦王和麦时书、还有那些大臣等人都知道其中厉害,故看到边关军情使出现,心里不由咯噔一下,担心起来。 军情使风尘仆仆地上得城楼,见到阿瓦王立即下跪行礼,取出飞羽加急信双手递给阿瓦王。 阿瓦王双手颤抖地撕开密信,看完后颤抖着交给麦时书。他没有说话,看向广场上跪着等宰的保德将军。 大家都看向麦时书,麦时书看完信,颤抖着交给军机大臣。他扫视众人,慢慢说道:“楚泊国出兵三十万大军入侵我陀逻,之前未得情报,边关被打个措手不及已经失守!” “三十万大军,这如何是好?” “楚泊国为何攻打我们?” “你应该问楚泊国为何要在这个时候攻打我们?” “战猿与战狮就是来自楚泊国的高手,他们派此二人前来帮保德将军,恐怕早存入侵之心!” “这是要让保德将军与我王打得两败俱伤,他楚泊国好来抢便宜!” 众臣七嘴八舌在议论,阿瓦王却问道:“说这些没有用,我问你们,谁能带兵击退楚泊国的三十万大军?” “这……” “那……” “或许……” “可惜……” 众臣支支吾吾,没有说得出来。因为大家都知道,没有人能比得了保德将军。保德将军之所以恃宠而骄,就是因为作为能指挥行军打仗的将军,陀逻国没有人能比得上他。 保德将军之所以敢谋反,就是因为他手上握有兵权! 陀逻国不只保德将军一个将军,但能够与楚泊国抗衡的大将,只有他一人。没有保德将军挂帅,谁也不敢站出来带兵打楚泊国。 聂飞听完这些人的议论,终于明白为何阿瓦王在看跪在那里等待行刑的保德将军。难道阿瓦王要赦免保德将军,让交出兵权让保德将军挂帅掌兵? 这是要把牙和爪重新给老虎装上啊。 众人也学阿瓦王,将目光看向跪在广场上的保德将军。 “本王想赦免保德将军,让他戴罪立功,诸位以为如何?”阿瓦王终于说出聂飞的猜想。 麦时书第一个反对。他与保德将军是敌对,在角斗场,他救了阿瓦王坏了保德将军的好事,聂飞更是他从炎朝请回来。他与保德将军水火不容,保德将军如果重新掌权,再得声望之日,就是他麦时书全族被灭之时。 “陛下请慎重。保德将军一旦重掌兵权,就是放虎归山。他声望恢复,陛下还拿什么制约他?”麦时书马上劝阿瓦王。 “陛下,万万不能让保德将军掌权啊!” “是啊,陛下。保德将军一旦掌权,肯定要找机会主义夺王位!” 聂飞看到这些大臣,只有当初誓死拥护阿瓦王,直到最后都没有离开的权贵家族反对阿瓦王的提议。其他人虽然不说赞同,却也没有反对,而是沉默不出声。 “就算将来我的王位被保德将军所夺,也好过现在陀逻落到楚泊国手里。保德将军至少还是我陀逻人,楚泊国一旦占我陀逻,陀逻百姓只能为奴为婢,没有好日子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