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丝停下马,对老刘说,老爷子最近心情很一般,一般到喝酒大了都不笑,你最好注意措辞,怼洛基两句,是勇气,怼老爷子两句,是傻逼。明白? 老刘点点头。 “奥丁是不是就一只眼。” 。。。。。。 进去了别问这个,你不想绑在世界之树边上喂一万年乌鸦,最好别,或者你喜欢那些充满灵气的鸟每天啄食你的眼睛。。。 老刘咽了口口水,我又不是普罗米修斯。。。喃喃道。 “也别提你懂那些希腊神话,基督神话,就你懂的多?这么些年你以为我们都不看书么。既来之则安之,从今起,只有奥丁,是你的上司。” 老刘从小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话说到这儿,也是有点小怂了。 默默的跟着狄丝,跨上青白色的大理石台阶,大门洞开,进入了英灵殿。 看着阿斯加德,老刘感觉英灵殿里得华丽成啥样,马桶都得镶钻吧,进来一看,却是古朴,华丽二字似乎在强大的震撼感中淹没。 地面上是无数片菱形大理石铺成的地面,有两种颜色,深邃一些又闪着寒芒的黑色片石,仿佛每一块里都藏着一个宇宙般,闪烁着星辰。颜色浅一些的青白片石,光洁闪耀如牛奶一样。两种片石交错分布,远看像是走在国际象棋的棋盘上一样。 抬头看房顶,满满的盾牌,颜色花纹五花八门,鲸鱼,熊,狼,和一些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各种图腾满布其中。 环顾四周,墙并不是石材,却是由一排排长矛整齐划一的构成,每一根长矛都散射着寒芒,虽不知放置多少年,但总让人感觉把这墙推到,马上可以组织一支古代军队,所向披靡。 大厅中央,一张横桌稳置,木质的桌子似乎都已经石化了,桌子旁放满了用盔甲包裹着的椅子,盔甲各式各样,皮甲,锁甲,半身甲,几乎是中古时代北欧的盔甲展销会,每张椅子的盔甲都不尽相同,远看却给人一种整齐划一的军阵感,像是在阅兵一般。 桌子上摆着无数巨大的烛台,光阴荏苒,也看不出是银质的还是合金,上边巨大的蜡烛需三人合抱,蜡油从蜡烛边滴下,堆积在烛台与蜡烛交接的根部,像梦中的波浪一样,诉说着年华。 桌子对面,又是一排石阶,上边就是王座了,还行,奥丁老头这品味没那么俗,到底还是木头的,再不就是人北欧gdp一般,不像咱华夏儿女,谁当皇帝,都得整个金疙瘩,扒个窟窿做里边。 奥丁横惬在椅子上,一只脚垂在地面,一只脚拿上去踩着座位,穿着棕的发红的长靴,靴子上还用说?金条修饰,还在脚面镶了俩钻,没鹅蛋大也小不到哪去。 靴子到小腿肚,上边露出条衬裤,墨绿墨绿的。 再往上,就是一副盔甲,金光灿灿的跟招远村儿里矿老板儿似的,恨不得把矿挖干全糊身上,这些古代人真不知道金子不抗揍还是咋的,软不拉几的,使使劲儿咬一口都能留套牙模,盔甲上画着像是鹿又像是狮子的不知道啥生物,龇牙咧嘴还张个角,蹄子挺长。头顶的小金冠倒是可圈可点,透着点大道至简的意思,没那么多华丽修饰,就是锃亮的金子,几个小尖儿,关键时刻打不过了,拿头上去顶人家,估计能顶死俩杂兵。 最吸引老刘的,是那个海盗眼罩,老爷子果然半瞎,嘿嘿。老爷子一把银色白须,脸上刀疤横行快连成棋盘了。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