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公安听了这话,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可他们此刻却有些无奈,职责所在让他们不能轻易使用强制手段来让这二人闭嘴。... 没成想,龚躬竟猛地一扬下巴,大声嚷道:「对,人就是我揍的,那老家伙脸上的鞋印也是我亲手拍上去的,怎样?」 一名公安说到:「那你为什么要动手打人?」 龚躬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眼中满是不屑,嚣张地说道:「哼!那家伙就是嘴贱,老子看他不顺眼,想打就打,就这么简单!」 胡来抓住一名公安的手臂:「你听听啊!你好好听听!这个恶贯满盈的家伙都已经亲口招供了啊!我爹向来本本分分,从来没去招惹过他,可他呢?一上来二话不说就拿着鞋底子对着我爹就是一顿猛拍啊!你们说说,这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难道就任由这种人渣逍遥法外吗?」 胡一统为了配合儿子,赶忙捂住脸,躺在床上发出阵阵凄厉的嚎叫。 警察用力拉开胡来的手,语气严肃地说道:「这位同志,我们正在执行公务,请不要有肢体上的接触!」 胡来赶紧松开了警察的胳膊,满脸委屈地辩解道:「我就只是轻轻拉了你一下而已啊,可那个家伙,他简直就是个暴徒,拿着鞋底子对着我爹的脸噼里啪啦地拍了上百下!」 (此时,《一剪梅》那悠扬又带着几分凄怆的背景音乐缓缓响起,晶莹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 胡来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打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大喊:「爹啊!您被打得太冤啦!」 一个人跪在地上哭诉,另一个则躺在床上扯着嗓子哀嚎,一时间,整个病房就像被捅的马蜂窝一般,乱成了一锅粥。 就在这混乱不堪的时候,齐莹手里拎着刚买回来、还冒着热气的包子,费力地挤进了病房。 她满脸通红,神情激动,大声说道:「警察同志,龚大爷打人是事出有因的,我可以为他作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 胡来一听,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噌』地一下跳了起来,伸出手指着齐莹,脖子上青筋暴起,脸涨得通红:「你算哪根葱?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在这里瞎掺和什么?我爹就是在你们病房被打的,你们都脱不了干系!等我收拾完那个老东西,再来好好收拾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赔钱货。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说法,我跟你们没完!」 齐莹的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夺眶而出。明明是胡一统先提出那些无理至极的要求,甚至还出口伤人,怎么现在反倒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这委屈就像汹涌的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胡来却依旧不依不饶,他瞪大了眼睛,怒吼道:「你别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