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还久久不能平静,总感觉车帘也隔绝不去男人的笑容。 方才有那么片刻,她似乎真从谢渊身上看到了那个总是爱追在她身后的小胖子,满眼里…都只有她。 这样的谢渊让她如此陌生,更让她不知所措,可他却强势地闯入她的生活之中,打破了她曾经要和他渐行渐远的全部计划,今后还要 “小姐?”上了马车的春芽察觉到了苏幼月的不对劲,多问了句。 苏幼月侧了侧眸子,避开了春芽的视线,找了个借口说道:“过两日就要请纪神医医腿了,我心中有些不安。” 锦儿想起纪神医所说的疗法,立刻心疼不已:“纪神医说的法子奴婢听着就疼,到时候小姐怎么忍得了?” 春芽也心疼,可却安慰道:“小姐到时候忍一忍,忍过一时之痛,后半辈子还有几十年光景,都能好好走路了。” 其实苏幼月并非真的怕要把骨头打断重新接,做了两辈子的残疾,能让她有医治好的机会,别说打断骨头,就是把骨头切掉重新安进去她也会去做。 如此说,不过是找个借口。 见两个丫鬟真是担心,她才状似放下心来地点点头:“嗯,到时候我忍着。” 现在怕也没用,又不是今天就要打断她的腿。 两个丫鬟见小姐是真的不怕了,才慢慢想起其他事。 “小姐,奴婢当初真没想到,谢大人居然会给纪神医下跪……”锦儿小声说着。 “……” 苏幼月默了默,她岔开话题就是因为理不清和谢渊如今的关系,想要先将他赶出自己的脑海。 谁知道,锦儿又提了起来,还提了她最不知该如何面对的事。 前世今生,谢渊都像是刻进了她灵魂深处一般。 她想,她恐怕是要对他永生难忘了。 苏幼月轻叹了一声:“是啊,我也没想到……” 不知该如何回应谢渊,苏幼月只能先给对方回以先前的年礼了。 回到府上,苏幼月便让两个丫鬟推着自己去了苏府的库房,亲自找了一番,最后翻找出了一块暖玉玉牌出来。 那暖玉是一块极品的和田玉,通体一色,色如羊脂,手感上佳。 暖玉养人,想到上次谢渊被人说是大冰块,苏幼月就觉得拿这个送他正好。 男人平日里虽然体温很高,可却要经常半夜出去办公务,审犯人,那时候有时他深更半夜回来,伸着一双冰凉凉的手就抱了她往床上去,冰得她直哆嗦。 有一块暖玉,便是天极冷的时候把玩,手也不会那么冷。 将玉牌在锦盒中收好,苏幼月便让夏花第二天去给谢渊送去,而后才回房休息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