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诛心,一番话让傅北行哑口无言。 还不够,在傅北行沉默的时候,他摸着腰子又补了一句。 “别说,你老婆真棒!” “……” 傅北行不跟他贫,脑海里想起姜予安给他一个过肩翻的场景。 那么娇小的身躯,却能把蒋延洲在手还没碰到她的时候弄倒,反应和速度都不是她应该有的。 至少在三年前,她还是一个只会冲爷爷告状的娇小姐,什么时候连打架都学会了? 黑眸沉下去,傅北行睨向旁边还在回味美人刺的好兄弟,“让你查的事情,你查多少了?” 蒋延洲倒不是在想那个过肩摔,相比起来,那支舞更让他值得去回味。 尤其是姜予安说在国外除了上课就在兼职,没有时间、也没必要练舞时的落寞,简直我见犹怜。 “我真是不懂你,圆圆她一个小姑娘,孤身一人在国外能有什么可查的。她和我跳舞的时候都说了,除了上课就是在兼职挣钱,估计姜家那对抠门夫妇连生活费都没打给她。” 蒋延洲是个怜香惜玉的性子,想想姜予安一个人可怜在外,就愤愤不平。 忽然想起来她出国的时候已经和傅北行结婚,立刻摆脸色质问。 “不对啊,她都嫁给你了,你为什么把人送出国都不给人钱!哇,你就让她一个小姑娘在外面自生自灭,你是人吗老傅?” 傅北行抬手挥开他的手指,要了一杯酒在卡座坐下,“在你问我这些问题之前,先动动脑子想想,她是哪儿来的本事把你给过肩摔的!” 关于蒋延洲的问题,他倒是也想知道,每个月汇过去的钱为什么姜予安一分没取。 出国之后,她就如同失联一般,再打不通电话。 除了偶尔能在母亲那里得知她的一点消息,其余时间都毫无音序。 她赌气不愿理他,他又何必主动招惹,给她不必要的念头。 可如今看来,他的确做得太过。 蒋延洲也要了一杯酒,懒懒地倚靠在沙发,对傅北行的提问无所谓。 “她一个小姑娘在国外,总得学点东西保护自己吧,过肩摔有什么?也就今天是我,要真遇到色。狼,就圆圆那点本事可没用。” 傅北行拿着酒杯的手指微缩,眸光黯沉,“别管她叫圆圆。” “为什么啊,大名是你爷爷取的,小名是我取的,我就要这么叫她。” 蒋延洲幼稚地争辩,想想从前还十分感慨,“早知道她如今出落得那么漂亮,当年我就该把她追到手的。” 他看着自己的右手,还在想念那支舞。 傅北行冷哼,眉宇间流露几分得意,“她那时可看不上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