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屁股走了,这阵子你才处出感情来的秦小五你拿他怎么办?一个白面软皮包子呢。” 岐黄愣了一下,说道:“您难道还能护不住了?” 秦流西笑而不语,她护得,只看她想不想护,包括这宅子的所有人。 她又想起老头的话,笑容又敛了起来,有几分糟心烦躁。 随意挽了发,秦流西便带着岐黄去了老太太的院落,可巧,大大小小的都在,兴许是陪着老太太用了早膳然后在彩衣娱亲,这不空气中还残余着冬菇馅儿包子的味儿。 看到秦流西出现,众人都愣了一下,谢氏道:“哟,这不是咱家的大小姐吗?你母亲不是说你身子有些不舒坦就不过来了?” 王氏已是走过来,挽着秦流西的手,嗔道:“你这孩子,身上不舒坦,就歇着呗,难道你少来请一天安,你祖母还看不到你的孝心不成?” 秦流西感到手臂被王氏轻轻的掐了一下,心下了然,说道:“过来与祖母说一声,过两日清平观有法典,我要进山几天,便不来给祖母晨昏定省了。” 反正过两日得上山,又答应了司冷月给她护身法器,各种的事儿堆一起,她未必就能有空档来晨昏定省,干脆现在就先告假了,以免又被人上眼药,自己不在意,却会让王氏难做。 “法典,是何法典?”秦老太太有些意外。 秦流西道:“有善人捐了一座祖师爷金身,过两日便要进行开光典礼。” 捐金身像啊! 秦老太太等人都有些好奇,她们从前多信佛,但即便是常年拜佛信佛,会添香油,却也不曾大手笔捐金身一座了。 谢氏问道:“是什么善人呐,竟如此大手笔,还往你们道观捐金身?” “自然是清平观的信众。听二伯母这语气,是觉得清平观不配么?”秦流西心里的火气还没全散,闻言就反问一句,语气带刺。 谢氏被秦流西这一刺,就有些黑脸,道:“我哪是这个意思。” “哦,那是我误会了。”秦流西淡淡地道:“好叫二伯母知道,清平观别的大本事不多,驱魔诛邪的本事却是不差的,但凡二伯母有这需求,倒可以考虑一下清平观。” 谢氏的脸都绿了。 这不是诅咒她么?小小年纪也忒毒了! “大姐姐,子不语怪力乱神,你怎满口邪祟鬼怪。”秦明亓皱眉道:“这传出去,也对大姐姐的名声不妥。” 秦流西看白痴似的看着他:“你怕是忘了,你大姐姐我虽是在老宅独居,却是自小就入了玄门的。我本就是玄门道人,哪怕满口鬼神,谁又敢说我一个坤道的名声如何?玄门道人不除魔卫道,难道跟你一样,满口之乎者也?” 秦明亓一噎。 坤道么? 宋语嫣看秦流西今日的神色不对,语气也冲,便拉着妹妹悄无声息的往后退了几步,怕成为池鱼被殃及了。 谢氏看自己儿子吃瘪,有些生气,道:“西丫头,你四弟也是好意提醒,你又何至于这么冲。” “好意提醒,也得懂点逻辑,你让他在那些道长面前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不能满口邪祟孤魂野鬼,你看他会不会被人当成个傻子看?”秦流西冷笑:“他这个好意,就跟说何不吃肉糜一样了,光让人听着生气。哦,你一个读书人,可知道何不吃肉糜是何意?” 秦明亓涨红了脸。 岐黄撩起眼皮瞥了一眼几人,心下冷笑,活该,正撞上小姐不高兴的时候,活该挨这一怼。 秦老太太看秦流西怼了一个又一个,就皱眉道:“行了,这里又不是菜市场,你们争辩不休的,成何体统。” “祖母,亓儿都是一番好意,可您看看她这脾气?”谢氏跺着脚,是秦流西这丫头跟长了刺一样。 “我可谢谢你的好意了,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