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马竟是不知去向,也不知是跑了还是被人给偷了,没法子,只能步行入城了。” 司冷月:“!” 我不说话,静静看她表演。 不存在的马:“?” 信你一成,脑子不是灌了水就是智障。 熊‘智障’:“都说老马识途,跑远了都会跑回来,久不回,怕是被人给逮住偷走了,毕竟前边都有些山寨呢,见着一匹马,肯定心动。” 车内的景小四翻了个大白眼:你个憨货,瞎说的你也信。 马要是吃草,也不会跑远,被人偷,马难道不会嘶鸣吗? 再说了,是不是野马难道不知,稍微一查看,就能看到两个女子,真是山寨做的,掳两个漂亮女子不比偷一匹马强? 这蠢货竟然信对方扯皮。 女人就是信不得,尤其漂亮的,有毒。 秦流西叹道:“我们也是这样想的,兴许我们和它就是少了缘分。” “这离嘉县还远呢,如今快要入冬,天色也快黑,你们两个女子步行,怕是……”熊二露出担忧。 秦流西也是露出一副无奈的神色:“我倒无所谓,我姐姐却是身子不适。如果侠士顺路捎我们一程,倒是我们的福运,就不知你们何处去。” “噢,我们去湘南的,也得经嘉县呢。”熊二想也不想地道:“你们就上我们那个马车吧,也是顺路。” 竟然是去湘南的。 真是巧。 景小四快要气死了,这个憨货不但傻,还蠢,被人家随便一套,就把行踪交代了,要是对方是奔着他们来的,岂不是自投罗网找死? 他正想要叫熊二回来,却见那个英气女子道:“侠士肯相助,我姐妹二人感激不尽。对了,不知侠士如何称呼,我姓秦,她姓司,我们是金兰姐妹。” “叫我熊二就好,那边小子姓景,喊他小四吧。”熊二大喇喇地笑。 “多谢熊大哥,还有景公子。”秦流西顺杆爬改了称呼,又向景小四遥遥行礼,司冷月也是福了一礼。 景小四气得五脏疼,一甩帘子,眼不见为净。 秦流西眸子半眯。 一番收拾,秦流西和司冷月就坐上了那俩供仆从坐和放置物品的马车,往嘉县去。 而景小四则是低声训着熊二:“……人家说啥你都信,你是不是傻,还跟人家互通姓名,就不怕人家嘎了你。” “你想多了,那就是两个弱女子而已。哎不是,你咋见着个女的都觉得人家想害你,也不是人人都是……” 景小四阴恻恻地瞪着他:“你敢说试试!” 熊二讪讪的,嘀咕道:“我说的也没错,你不能总带着这样的想法看人,那会影响你的判断的,世间这么大,女子这么多,哪里个个都是个坏种?” “我看你迟早要被女人给骗得一干二净。”景小四冷笑,不再理他,躺在了车内,拉过被子蒙头,气饱了。 熊二看他发了脾气,没敢再说,只能默默替他扯了一下被子。 司冷月也在马车内对秦流西说:“咱们的马跑了?” 秦流西笑着说:“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真信了。” “那个景公子未必信,还会觉得你是在故意糊弄他们。”司冷月嗔道:“我看这熊二倒是个热心肠的,也是个直肠子,没啥心机,别欺负人家。” “嗯,是个挺正气的人,就是有些憨,看他如此善心,我给那姓景的治病,就算抵了这一程车资了。”秦流西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