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篇幅大了,会错位,就像之前那般,固定了就会好些。”秦流西道:“所以你们也不必去找那跌打大夫的麻烦,是不是接错骨不好说,毕竟时日已久,有可能是自己作的。” 孙礼勋心道,这就是要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秦流西很快就把他的腰固定缠好,然后以巧劲把他翻转躺平,拍了拍手:“好了,过几日我会再来换一次药,他就这么躺着了,躺得累了,可以给他翻一下侧身,以免生了褥疮,不过动作得轻点。去让人熬汤药吧,一会用过午膳,就可以吃那续骨丸。” “劳烦您了。”孙二奶奶感激不已,又对孙礼勋道:“夫君,还不向少观主道谢。” 孙礼勋这腰都是麻的,可也不是不知道好歹的,秦流西这是出了大力,又想起之前口出狂言,便有些尴尬,拱手道:“多谢少观主不计前嫌,妙手仁心。” 秦流西:“不必谢,诊金管够就行。至于不计前嫌?我倒没你想的大度,我已经报仇了。” “嗄?” 秦流西充满恶意地看着他道:“断骨之痛很痛吧,这世间有一种药叫麻沸散,用了就不会感到痛,就是没有麻沸散,我给你以针戳个麻穴封个痛感也是可以的。” 孙礼勋瞪大眼:你说的还是人话吗?有封痛感这样的好手段为啥不对我用? 许是刺激不够,秦流西继续道:“至于为啥没用,你不是说我没毛没长齐吗?其实我脑子也没长齐,也就忘了可以给你封这痛感。” 孙礼勋跟吞了屎一样,有点无言以对。 论狠还是你狠,为了报复我,你还能自黑! 孙二奶奶噗嗤一笑,以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该,叫你作,也就是家里人惯着你,到了外边,看谁能惯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见人就胡说八道,出言不逊。我看还是少观主下手轻了,该叫你记个狠的。” “这还不狠?这是锥心的痛。”孙礼勋叫屈。 “真痛得狠了,你哪有这么快就能精神?”孙二奶奶险些没翻个大白眼,这个呆子。 孙礼勋愣了一下,好像真是这样,断骨时痛得眼泪都涌上来,生不如死的感觉,现在感觉却是还好。 “我错了还不行吗?”孙礼勋瞥了秦流西一眼,诚恳地道:“是我小看了你,对不住了。” 秦流西哼笑。 孙夫人瞅着机会走进来,看此间事了,又问了好几个问题,知道儿子不日就能好转,拉着秦流西的手激动得不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表达这感激之情。” 秦流西抬头,双眸微凝,淡笑道:“不必细说,二少奶奶应允的做足了便是。” 孙二奶奶连忙说道:“少观主请放心,答应给贵观塑金身像,我定会做好的。” “我相信二少奶奶。”秦流西又看向孙夫人,欲言又止。 孙夫人忙问:“大师可还有别的吩咐?” “夫人若离高堂近,不妨早日回去探望一二。” 孙夫人一怔,有一丝不安。 一旁的蔺青瑛听了这话,手臂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想起佟家的事了。 孙二奶奶试探地问道:“少观主这话是?” 秦流西轻声道:“高堂高堂,孙夫人的母亲也年事已高了。” 孙夫人愕然,她母亲已有七十有六了,近年身体开始往下坡走了。 她想到秦流西的身份,脸色顿时白了:“你是说家母她快……” 秦流西没有回话。 蔺青瑛有些同情地看向孙夫人,声音不高不低,道:“少观主玄门五术皆有涉猎,相面便是其中一术。” 孙夫人一个趔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