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武将的家境可能会差些,但对西北霸主的权家来说,银子算个屁,多少银子都比不上权璟的命。 权家不差钱。 权安这语气,让秦流西想起已经离去的岳定,东阳侯家,也是行伍出身,也不差钱。 不过同样是将军的宋烨,却是不如他们,这就是家族祖辈积累的,像权家岳家这样的靠军功起家的,积攒到如今的地位财富,何尝不是祖荫和族人白骨换来的? 但财富权势是有了,换取的却是人丁单薄,东阳侯家如是,权家比他们家好些,如今的权老将军妻子都娶过两房,更不说侍妾,努力耕耘下,也有其他男儿,可权璟这长房,也只剩他一根独苗了。 所以说,上天是公平的,给了你什么,相对的,也拿走什么。 “行。那我让人送来。”秦流西让权璟在道室静修,她则去找了魏邪,递了信符:“去找一只黄仙传话,让他们送些灵果过来,价格随他们开。” 反正权家不差钱,这笔银子就让它们赚了。 魏邪:“不是,我不是大掌柜吗?怎么还成跑腿的了?” 还有大掌柜亲自跑腿的吗? 秦流西睨着他:“大掌柜吃人间烟火吗?吃就得干,别废话,赶紧去。” “就知道使唤我……”魏邪吐槽的话音在秦流西的瞪视下一转:“啊,今儿天气真好,我正想出去溜达一圈,陈皮万策,你们看家,哥哥去也。” 他话音毕落,摇身一变,凭空消失。 陈皮他们虽然都知道魏邪的来路,但万策看到这情况,还是有些心慌。 这玄门,可真是打开了他的世界大门,啥都能见识到。 他们不惧,但刚开了一点门缝想要走出来的权安看到魏邪消失那一幕,眨了眨眼,又疯了似的揉眼睛,狠狠地掐了自己腰间一把。 他不是在做梦吧? 那大掌柜怎地忽然就消失了? 咝,好痛。 不是在做梦,那就是说大活人当真在他眼前消失了。 权安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脸色苍白。 “你怎么了?”权璟睁开眼,看他如此失态,有些不解。 权安哆哆嗦嗦地道:“公公子爷,这铺子的大掌柜怕不是个人,我见鬼了。” 权璟:“?” “真的,小的刚才就看他凭空消失,咻的不见了。” 权璟默然半晌,道:“这阵子辛苦你了,你今日不用在我跟前伺候了,让权明过来,你回去歇上一日吧。” 这一年多来,服侍他这个半废之人,确实是受累了。 权安内心尖叫:我是在说大实话您怎么不信? 魏邪出去许久仍不见回,倒是一个四十来岁长了一副圆脸的中年人牵着一个小童先出现在非常道的门口。 秦流西一看,让陈皮迎了他进来。 中年人看到秦流西,就小碎步上前,拱手行礼:“小的黄四见过少观主。”又按了一下身边的小童,道:“快给少观主磕个头,行个大礼。” 那不过七八岁的小童跪了下来,老老实实地磕了三个响头,声如洪钟:“黄十九拜见少观主。” “不必行此大礼。”秦流西笑着说:“你们倒来得快。” 客人来了,大掌柜还没回,必定是躲到哪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