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事的吧!” 秦流西冷眼扫了过去,看着那几个公子哥儿,一个个人模狗样,双脚虚浮,纵欲过度的死样,也就只能仗着家世欺辱老人了。 众人被这一记冷眼瞥过来,感觉浑身发寒,有一丝凉意从脊梁骨蹿上天灵盖。 好冷! “这谁家的狗崽子?”秦流西看向秦元山的小厮问。 “西儿,算了!”秦元山不想闹。 “闭嘴!”秦流西低声呵斥。 她是对秦家无太多的感情,但秦家人她自己欺负,别人不行,更不说这是个老人。 “你他娘的找死,骂谁是狗!” “谁应谁是!” “卧槽,你找死。”那个姓廖的扬起拳头就打了过来。 秦流西抬起一脚,就把人踹飞出去,倒退几米。 众人:“……” “你,你胆儿肥啊,知不知道廖少是谁!” “我只知你们故意欺辱撞倒朝廷命官!”秦流西冷笑:“怎么,圣人亲封的四品命官是你们随意能欺辱,能打就打的,不说他的年纪都能当你们的爷爷了!” 几个公子一突,看向秦元山,这糟老头是朝廷命官,看他平平无奇的糟老头样,还以为哪个穷酸呢! 也不怪他们眼瘸,秦元山本就因为流放而老了一大截,脊梁都弯了不少,又因为老妻去世,虽然不用丁忧啥的,但该守的孝他也是要为她守的,所以穿着打扮都是素淡的,却是让人只看出穷酸的感觉了。 如今秦流西一点名,几人都有些心慌,普通穷酸他们可以欺辱,可四品的朝廷命官,不是他们这些靠着家世的纨绔子可以欺辱的,尤其他们当中有些人只是家里不受宠的庶子而已。 娘的,谁提议大中午去花楼喝酒的,喝了就歇在花楼吧,偏又来茶肆喝茶过酒气,一来就踢到了铁板了。 都怪花楼的酒过于烈了,多喝两滴马尿就飘了。 草哦! “草,管他是谁,给老子打死他,哎哟,我的肚子好痛。”那廖公子吼着几个狗腿,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嗷嗷叫。 有人过去把他扶起来,道:“廖少,那是朝廷命官。” “哪家的?” “我家老太爷是太常寺少卿秦大人。”小厮梗着脖子说了一句。 太常寺少卿,众人品了一下。 “这不是刚被平反的那个吗?还被圣人降职了,怕他个鸟!”廖公子弯着腰,指着秦流西:“有本事你别走,咱们单挑。” “就冲你两脚打幌子,眼皮发黑,脸色青白,眼袋鼓如桃,一副身体被掏空快要精尽人亡的鬼样,跟我单挑?忘了我一脚踹飞你了?”秦流西讥笑。 围观的人轰的大声笑了。 秦元山:“!” 这是他孙女? “你个贱皮子!”廖公子啊的一声冲过来,可还没到跟前呢,秦流西就隔空甩了一巴掌。 啪。 廖公子再次被打趴在地,还跪在了秦元山跟前。 众人嘶的抽了一口气。 他们可都看得真切,那距离,压根没能碰到廖公子的呢,可那巴掌声却是真真切切的。 这他娘的是传说中的掌风? “行跪礼啊,也是你应该的。”秦流西轻嗤。 廖公子气得发抖:“你们,给老子上啊,喊人啊!” 秦元山拉了秦流西一下:“差不多就行了,我们走吧。” 小厮缩着脖子,小心地看着秦流西,这是哪个祖宗,这么狂? “你,你们好大的胆子,这是长平伯的公子,也敢得罪。”狗腿们不敢上,只敢虚张声势。 长平伯家的? 就是抢了左宗峻未婚妻的那家? 秦流西对小厮道:“你去左家跑一趟,就说这长平伯家的廖……喂,这姓廖的叫什么名?排行几?” 狗腿们:“?” 秦流西蹙眉,道:“算了!你就说这长平伯纵子殴打朝廷命官,让左大人参他一本,还有这几个,一个都别想跑!” 众人:你这是颠倒是非黑白,我们哪有打?打人的明明是你! 不过听这语气大的,好像是和左家有关系,而且,廖二那弟弟好像才抢了左家老二的未婚妻,真告了这一状,甭管公仇私仇,左家那老古板肯定要弹劾到底,而他们这些纨绔,绝对不止喝一壶! 嘶,这铁板好毒! 众人都有几分忌惮。 “你们怕个屁,有我姐丽嫔娘娘在,他们算个屁!”廖二又吼。 是了,廖二他姐入了宫,好像刚升了嫔了,要不,长平伯府哪能抖起来! “你姐算哪根葱,我让我姐夫打她进冷宫!”一个比所有人都跋扈的声音插了进来。 人群让开,沐惜冲了过来,一脚就先踹向廖二:“老子让你狂,让你牛逼,让你敢不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