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 大将军把孩子交给封俢,从腰间掏出匕首,对着栾百龄恶狠狠地道:“说,瑶儿在哪儿?不说,我杀了你。” 栾百龄喉咙发出赫赫声,道:“你杀了我,永远都不知道……啊。” 大将军的匕首插入了他的左眼,痛得他满地打滚,惨叫响彻云霄。 “老郑……”左大人战战兢兢。 大将军道:“瑶儿说了,你的眼睛很好看,说它里面全是对她的情意,这个傻丫头看错了,这里面,全是虚情假意,既然假的,那就不要了。” 栾百龄捂着被废的左眼,满脸是血,恨不得就此死去。 大将军还想上前再补一刀,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就不配活着。 “老郑。”左大人拉住了他的手,苦口婆心地道:“瑶丫头还没找到呢,捉贼拿赃,再说了,一刀了结他反而便宜他了。” 大将军的手一顿,蹲下来呜呜地嚎哭出声。 封俢看向秦流西,这咋整。 秦流西道:“别哭了,喊自己人过来,还有事呢。” 大将军的哭声戛然而止,摸出腰间的信号弹放出,很快就有人来到这里听指令。 “让人拿下这府邸的人,再围守起来,包括隔壁栾家。”大将军冷声下令。 “诺。” “走吧。”秦流西一手拖着栾百龄,一手拽着没几口气的清风道人,往之前他们发现不对的位置去。 西北方位,临湖边,有一座十分精美的六角亭,每个斜面都有一座小塔,挂着铃铛,风吹过,铃声清脆。 她扔下两人,足尖一跃,上了亭顶,双目环顾一周,左手的手指在飞快地掐算,再低头看着这个亭子。 金吉之气覆盖全府,皆由这里散发,这个亭子,就是种生桩的阵心。 而现在,这个亭子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怨煞之气,和金吉之气相互纠缠着。 “是这里吗?”封俢问。 秦流西跳落亭子,取了大将军的一滴血,指尖一弹,把血珠弹去亭子,双手飞快掐诀打在血珠上,一条血缘线从血珠,牵引着一路往亭子下方。 “在这里。”秦流西看向大将军:“让人过来拆亭子吧。” 大将军一个趔趄,寒气从后背蹿起,看着这个六角亭,脸色惨白。 而栾百龄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听到拆亭子几个字,身子一僵,下意识地发出恐惧的叫声:“不……” 啪。 秦流西一记掌风刮了过去,栾百龄吃痛,头一歪,再次晕死过去。 “真吵!”她眼里充满了厌恶。 大将军点了人来,很快此处就灯火通明,动手拆凉亭,动静之大,传出左邻右舍,都纷纷探出头去张望,发生什么事了? 左大人浑身冒着寒气,吞了一口唾沫,道:“怎么就埋在这里了?” 可怜老郑这当爹的,为了找这个女儿,苦苦找寻三年,却不知,她一直就在这个城里,距离郑府不过半个时辰车程就能到的地方。 秦流西冷声说道:“我说了,他们所求甚大,一个郑家不够,要的是扶摇直上九万里,成就贵格,而郑小姐的八字就是极贵的,用她来种生桩,可使金吉气运延绵,官路亨通,顺风顺水,成为贵族,不日可期。” 左大人嘶嘶的抽着凉气,道:“种生桩是什么?” “又称打生桩,其实就是在一栋新建筑里用活人献祭,如桥梁打了生桩,能使之生成守护神,如建筑,像这一处宅子,可以催运生吉气。当然,有的人用童男童女,有的则用命格奇贵的献祭,不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