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睨向他:你找死? 封俢摸了摸鼻子,讪笑两声,后退一步,您请,我看您大发雌威,为您摇旗呐喊! 而拦着他们的士兵仍在审问:“你们是谁,清平观这几日有贵人在参道,不许前来进香参拜,回去!” 秦流西冷道:“什么贵人架子这么大,要用重兵把守,不许人进出参拜?是圣人吗?” 她声音冷冽,目光如都刀般锐利,那官兵被她看得心底一寒,险些后退两步,声厉内荏地道:“本官凭什么告诉你,识相的快滚!” “哦?我若不识相呢?” 唰。 那小官兵握着剑鞘,把剑拔出了些许。 啧。 封俢摇头,人当官爷你当官爷,没点眼力劲,蠢死了,也不知道有些人不好惹,不看别的,就看她这一身打扮姿容,心里都得打个突突吧? 你看不出来不说,还敢拔剑? 哪家养出来的蠢货! 秦流西手一掀,那小官兵被掀翻在地,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剑从剑鞘飞出,直直地往他面门插,吓得都反应不过来要避开了。 所有人都被这一番变故吓到了,惊惧的不是秦流西忽然发难,而是那剑并没有在谁的手中,却像是有无形的手拿着剑要杀头儿。 这是,法术? 那剑就杵在小官兵的眼睛前面停住了,再进一分,就要扎进眼睛内,那小官兵脸色煞白,双腿抖着。 “本观主要回自家道观,还得经你们批准?眼睛既然不好使,不如我帮你剜了!”秦流西冷笑,剑又近了一点。 “啊啊啊啊,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有眼无珠,仙长饶命啊!”小官兵尖嚎出声,心里却在骂娘,你不说,哪个知道你是清平观的观主? 不过,谁知道清平观的观主,这么年轻,观主不都是仙风道骨,白发苍苍,慈眉善目的吗? 哪个像她这样凶残的! “滚!”秦流西折断了那把剑,袖子一挥,把那些跃跃欲试要围上来的士兵给掀飞:“全部给我滚到山下去。” 所有人都不敢动,尤其是看到秦流西走一步却像是走了十步似的,瞬间就走远了,更是瑟瑟发抖。 “一群废物。”封俢神色冰冷,小小的施了个妖术出去,略施惩戒。 没一会,那些士兵爬起来,忽地脸色齐齐一变,肚子好疼。 他们疯了似的往茅房里跑,没跑出多远,就噗噗噗的,黄水渗出裤管,臭气轰天。 窜稀了。 秦流西的脸越来越冷,因为她发现除了守在山门的士兵,道观内也有,包括前殿。 什么玩意贵人! 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那些人看了她,也有些惊疑,但看到她的脸色和穿戴,一时没敢上前质问,只看着她,进了大殿。 封俢跟上来,让这些人滚蛋。 啥,不滚? 不滚也得滚。 于是,一阵妖风吹过,所有人都拿着长枪,倒在地上,滚下山去,真的是滚。 团团滚下楼梯的士兵们:我是谁,我在哪,我怎么成了团子? 大师救命啊,这个道观有妖怪! 秦流西入了大殿之内,见殿内如常,除了香火少点,祖师爷的脸臭了点,别的…… 没有捣乱啊! 祖师爷:逆徒,你那遗憾的表情是几个意思?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