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鱼不要命啊。 白稚看顾听唯的表情就知道这人不理解,他问,“怎么,有问题?” 顾听唯:“有,按照勾股定理,我觉得你这个时候应该在药房捣鼓你那些稀奇古怪的草药。” 这个白稚倒是没有否认,他往外看了一眼顾听唯刚刚看过的窗外,赞同的点了点头,“这个说的也没错,以往的这个时间我确实应该在药房里捣鼓我那些宝贝。” 转过头,又看回顾听唯,“不过什么是勾股定理?” 顾听唯就是顺口这么一说,他可没打算给白稚上什么数学课,毕竟这玩意儿他也不一定讲的明白。 他看向坐在一旁椅子上淡定喝茶的连印池,决定将问题交给这个看起来无所事事的人。 “王爷,你说。” 连印池看过来,似乎没听明白顾听唯什么意思,“我说?”他问,“说什么?” 顾听唯转着眼睛,“你随便说,你是王爷,想说什么说什么。” 这么大个身份,想说什么那还不是随心说,更何况,他让连印池说,本身也不在于内容,他就是单纯的不知道该怎么跟白稚解释,想要转移一下白稚的注意力而已。 至于别的,都不重要。 连印池只在乎顾听唯的身体,对于顾听唯和白稚闲聊般的谈话也没那么多探究的欲望,那个从顾听唯口中说出来的什么勾股定理,他更是半分想要细究的想法都没有。 可是他的王妃都开口叫他说了。 他看了一下已经准备好听他说话的白稚,顿了片刻,开口道,“王妃说的对。” 有顾听唯在,白稚也不像以前那么害怕摄政王,他:“ 什么说得对?” 连印池坦然的喝着茶,“按照勾股定理,这个时辰你确实应该在药房。” 白稚:“……” 随口一说的顾听唯:“……” 白稚本就年轻,这个时候也犯了倔,“所以,王爷,什么是勾股定理。” 他一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让一旁的顾听唯听着都觉得该给刚刚信口开河的自己一巴掌。 谁承想,就在顾听唯想要主动开口解释的时候,连印池先说话了。 他也没多说别的,就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不知道。” 白稚:“……” 很好,王爷果然就是王爷,先不说他说的话有没有用,就这个理直气壮的淡定劲儿,他就不是太能学的来。 连印池这话一说出口,空气中莫名安静下来。 半晌,还是顾听唯打破了这种沉默。 “我觉得我突然间就好了,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嗓子里的榴莲皮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