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阫凧!你总是这样异想天开,难道就不担心我的赤霞刃送你一程吗?”魔王不满怼回去。 “我信!可我不担心,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舍不得我,我也会让你大声告诉我,你有多爱我。至少此刻,我若是死了,你也会后悔,毕竟你跟我可是做了赌约。我赌你爱我,不是不会,而是一定。”秦阫凧说完,两手拽着魔王,直接强吻了上去,让魔王瞳孔睁大。 秦阫凧越来越变得诡异,从前别说强势,就连调戏都会带着三分犹豫七分恐惧,怎么现在越发像变了一个人,完全不能让人理解了。 一开始捉摸不透就觉得很有兴趣,但现在却更多的事感到顾虑,总觉得秦阫凧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出大事。 魔王用力拽开秦阫凧,并用力甩了一个耳光,不客气道:“下次你胆敢再这样,我会毫不客气杀了你。” “那就杀了我吧,我爱你,爱到可以为你而死。”秦阫凧大声喊道。 魔王听完,越发不可思议,反而恼羞成怒大吼道:“秦阫凧,你给我清醒点!” “我很清醒……”秦阫凧刚刚说完,她就感觉头部剧烈疼痛,竟然不知不觉用手敲打自己的脑袋,甚至剧烈疼痛让她浑身难受,直到视线模糊,最终摔倒在毋乜骨的怀里。 毋乜骨扶起她的时候,她已经陷入昏迷不醒的状态。 “这不是秦阫凧。”魔王确定刚才跟她说话的人,不是秦阫凧的本人。 也就是说,在她的身体里已经觉醒了一个不知名的魂魄,她或许是失去记忆的神忢壬,只不过意识被秦阫凧操控,情绪受到秦阫凧影响,导致整个人都受到了刺激。 魔王之所以断定这不是秦阫凧,是因为秦阫凧不是一个鲁莽的人,更是一个害怕死亡的人。 她即便外强中干但不会那样无礼对待自己,将自己视为一件可以取悦自己的物品,获胜的东西奖赏自己的功能。 那触发秦阫凧变换人格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她可不想面对一个不讲道理的疯子,更不想失去她已经喜欢上爱笑的秦阫凧。 魔王只能将她送回房间,重新等待她的意识清醒。 她或许需要跟秦阫凧重新谈谈这件事了。 * 厍白芋自从在羲法宗被秦阫凧派去调查黎三菽,她就几乎每日每夜跟着这个疯子行程。 有时候会看到黎三菽到处滥杀无辜,顶着神忢壬的样子,糟蹋神忢壬的形象,有时候会看到黎三菽是个神经病,一到晚上就喜欢坐在湖泊边自怨自艾,自言自语,老是喜欢抚摸自己的脸蛋,不停向水里的人告白。还有的时候故意戏弄自己,总喜欢到处躲藏,让厍白芋根本找不到她的痕迹,刻意刁难厍白芋。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