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救济,更是不曾在意此处的委任,耕地荒芜,百姓逃离,郡守几次上书,都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倘若您要因此而怪罪,我们甘愿认罚!” 文鸯顿时语塞,他看了看面前这些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暮气。 那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他们看起来情绪非常的低落,眼里无光。 文鸯在中原的时候,哪怕是面对那些贪官污吏,从他们身上都感受不到这种暮气,他们身上也有别样的激情。 可看到这些人,文鸯却沉默了下来。 看来,自己还是得跟陛下上书,讲述这里的情况。 文鸯默默的记下了这些,随即问起了鲜卑的情况。 “段部?” 县令听到文鸯询问,随即认真的说道:“段部鲜卑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他们算是比较平和的。” 公孙县令给文鸯讲述起了段部的由来。 他说道:“段部的大人叫日陆眷,鲜卑人以部落名为姓,也叫段日陆眷,他年幼的时候被卖给渔阳的乌丸大库辱官为家奴。” “听闻有次乌丸诸部酋长集会,各部酋长皆有唾壶,唯有库辱官没有,就把痰吐在日陆眷口中,日陆眷反而吞了下去,向西拜天说:愿使主君之智慧禄相尽移入我腹中。” 文鸯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有些反胃。 而县令继续说道:“因为这件事,他深得其主人的信任,后来,渔阳发生了饥荒,他的主人就让他带着一些人到辽西去生活,日陆眷身体强壮,在那里招收流亡之人,领着他们开垦狩猎,逐渐建立了自己的部族。” “段部跟其余部族都不同,有着很大的不同。” 文鸯点点头,“听出来了,确实有很大的不同” 公孙县令认真的说道:“将军有所不知,诸多的胡人,都是以血缘和部族为主,从而形成的整体。” “这些诸多胡人的特性,而段部却不是,他们是以地区为主而形成的部族,他们族内的诸多胡人,说的都是辽西话,他们的统帅是鲜卑人,而麾下什么人都有,甚至有汉人,因此其余鲜卑部落不认可他们是鲜卑部落。” “他们以辽西为根据,招纳没有耕地和粮食的人,逐渐壮大,如今有三万多户,有四五万的士卒。” 公孙县令这么一说,文鸯就明白了。 这个段部,与其说是個鲜卑部落,不如说是辽西逃难者联盟。 “也就是说,他们不会迁徙喽?” “将军他们都是以耕作为主的。” 文鸯笑了起来,“这我就明白了,我要前往他们部落,去见他们的大人,你派人来给我做向导!” 公孙县令赶忙行礼。 “唯。” 文鸯起身就要走,忽然又停下来,看向了他。 “你且放心吧,陛下是不会无视此处的,很快,你就会得到大放异彩的机会。” 文鸯说完,便匆匆离开了此处。 文鸯没有休息,在向导的带领下,朝着段部鲜卑的城池出发了。 县令果然没有欺骗他,当文鸯靠近了段部的时候,就看到了很多耕作的百姓,从他们的穿着来看,他们跟汉人没有什么区别,而看到文鸯,他们表现的极为惶恐。 在文鸯靠近他们后不久,就有骑兵迅速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文鸯看向了这些人。 他们跟那拓跋鲜卑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他们的马匹非常的瘦弱,骑兵的武器也是各种各样,看起来几乎就没有遭受过什么操练,完全就是一群牧民临时成为了军队。 真正的骑兵跟牧民是完全不同的。 文鸯一眼就能看出来。 而这些人在拦住文鸯之后,却没有敢对文鸯无礼,为首者非常的谨慎,他怯生生的看着面前的文鸯,又看了看他们打出来的旗帜。 那人缓缓走上前来,“不知是哪位文将军当面?” 文鸯皱起了眉头,“平北将军文鸯在此!!” 文鸯的声音极为洪亮,这一嗓子吼出去,对面那人险些没控住胯下的骏马。 那人赶忙跳下了骏马,领着诸多的骑士们,快步上前行礼拜见。 文鸯打量着面前这些人,从他们的模样和穿着上,还真的分不出他们的族类来。 那人满脸堆笑,说道:“在下周成,拜见将军。” “汉人?” “辽西人,辽西人,将军前来,可是要找我家部落大人?” “正是。” “我为将军带路!” 那人连忙伸出手来,为文鸯牵着马,随即给周围的人吩咐了几句,便在道路上走了起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