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东海战事将生变。 浮舍心里一紧,记起你曾提过,魈也将参与此战。 “此简为偃偶真身所化,一切情报,皆通此简。” “是。” …… 不到半刻,若陀赶回月海亭,带着人在前厅等你。 你压下千头万绪,踏入前厅。 男人披头散发,被一个千岩军压着脊背,双膝跪倒在地,目光惊恐地看着你们。 “若陀大人!离大人!小人可是犯了什么过错,要半夜缉我在此?” 你看了一眼若陀,若陀摇了摇头,低声道:“此人素擅诡辩,不肯承认。” 你微不可觉的点点头,拍拍若陀肩头,莞尔一笑。 “若陀,我拜托你去请这位……” “木下义。” 那男人赶紧报上姓名,你微笑不变,扶起他的手臂。 “……木下先生,怎么跟绑架似的,叫木下先生误会了。” 满厅皆是寂静,震惊的目光汇聚在你身上,若陀探寻地看向你,你解开木下义腕上麻绳,余光扫过若陀。 若陀会意,不动声色地退到木下义身后,苦笑了一下,做了个口型。 收敛些,璃月审讯不允许动用私刑。 木下义惊恐的表情僵住,犹疑不定地看了你一眼,快速换上一副感激的面孔,就要拜谢你,你臂有千斤,死死地钳住他的胳膊,叫他跪不下去。 “深夜叨扰,不过是离听闻阁下先辈传言,心生好奇,想问几个问题罢了。” 木下义僵了一下,搓手笑道:“哎呦,这得是百年前的老黄历了,这么些年过去了,咱还以为那些传言早淡了呢?” “怎么,如今阁下家族已不做‘侠魁’之事了?” 木下义有点尴尬的绕绕下巴。 “哎哎,您抬举了,料想您也知道,我这老祖宗倒是行过些侠义之举,不过这些年,咱璃月国泰民安的,这本事早就生疏了,到我这辈,哪还有什么‘侠魁’的本事?” “阁下谦虚了。”你笑了笑,一只团雀衔着一只圆润的银铃,落在你细白的指尖上。 “阁下这银铃示警之法,倒也算纯熟。” 木下义沉默了一下,干瘪瘪地笑了几声,显得愈发尴尬。 “哎,雕虫小技,不堪入目。这不是老祖宗多行善事,到底留了些仇家烂债嘛,小本生意不容易,这不是就备了一手……” 你没有多说,打了个响指,一个千岩军走过来,呈上一架精致的弩箭,上了弦,蓄势待发的样子。 你玩闹一般,将弩箭对准了木下义的头颅,男人的肩膀肉眼可见的紧绷起来。 “您这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