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问我,您是否需要帮助?我按照您说的回答了他,但最后阿格纳首领道,纳塔不会和和平共存,但纳塔人追求着和平。另,我曾在火山口看见博士徘徊,他的身边跟着丑角。丑角大人发现了我,试图接手我们的棋局,希望在纳塔的所有布局由他来决定,不知您意下如何。” 我敲着桌面,其实我并不是很在意由谁来掌控比较好,在我手中那当然不错,但是在女皇和愚人众手中,也排除了我现身的隐患。也正是因此,枫丹的正式戏剧,我才会让穹偷偷地将愚人众扯进去,这样才不至于让那位审判官聚焦在我身上。 于是我回答他:“埋下引线之后就给他吧。早日离开纳塔,前往至冬。对了,替我抓住博士,告诉他,我需要知道邪眼的制作原理,也需要神之心能够为我所用。” 博士不忠于任何一方……他和我一样,不,准确来说,他比我更加过分地追求着实验,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并且从不在意他人的目光,大概算是学者的极端发展。 这样的人很好操纵,操纵他就像是在操纵我自己,只要给我们感兴趣的东西,我们会排除万难,用自己的方式追寻一个实验结果。 其中付出的所有都是值得的。 我落下最后一个字,书房的门突然被人敲了敲,随后从外面打开,艾尔海森站在门口看着我,视线移到我手上,随后道:“来吃饭。” 我点了点头,招呼了海云一声,他从海洋以前站的那根树枝上飞过来落在我的座椅扶手上,我把信纸折起来给他绑好,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让他休息一会儿,吃饱了再送信。 等做完这事,我才抬头重新去看艾尔海森。他还等在门口,靠在门框上,像是在看我什么时候不拖拖拉拉,一叫就去。 我寻思着这也不算拖拉,只不过是先把手头上的事做好罢了。不过懒劲确实上来了,于是突发奇想地朝着他张开手,笑着要求道:“我想你抱我。” 他挑了下眉,走过来绕过书桌,站到我边上,弯腰伸手把我横抱起来。我攀着他的肩膀,因为拉扯到了手臂肌肉难受得不行,疼得吸了口气,缩了缩手,问:“你昨天是不是有一点生气?” 他抱着我往餐厅走,闻言摇了摇头,说:“没有必要。” 我轻轻地笑了一下,蹭了蹭他的嘴角:“虽然是没有必要,但你确实是生气的,对吧?你自己不知道,我知道。每次你一生气,就不爱说话了。” 本来还是会说话的,一生气就绷着个脸一言不发,连吵架都不吵了。 卡维大概巴不得他天天生气吧,但是他做不到气艾尔海森,只能做到气自己。 我靠在他肩上说:“跳是不会跳的,要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