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拨动琴弦唤来特瓦林。风龙注视着他,听他将来意说明,便转头看向了我。 我先向他行了一个礼,随后才客客气气地坦白了自己的需求。 特瓦林挥动翅膀,道:“保护蒙德本身就是我的使命,但你想说的恐怕不止如此。” 我立在他扇动的风里浅笑:“我要说的话都藏在终局之时。当那一天来临,您就会知道此刻我说不出口的话是什么了。” 特瓦林随意地说:“那就到了那天再说吧。还有其他的事吗?” 我们摇了摇头,特瓦林便一扇翅膀飞走了。我们目送蓝色的身影遁入高空,温迪侧转了身子看向我,淡淡地微笑时,很有世人对神明想象的风范。 仁慈的,怜悯的,温和的,悲伤的,支持的。 “不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他将手搭在身前,闭上眼说,“风始终陪伴着你。风笛。” 我背起手道:“我知道的。” 一直、一直以来,我都在被神明偏爱着啊。 或者说,我被很多人爱着。而正是这些爱,才支撑着我一步一步走到现在。 从蒙德走水路前往枫丹廷,路途略有些遥远。我带着艾尔海森住进穹给我留下的房子,我收拾东西,他就探索新世界,三层楼从上走到下,看着厨房里一应俱全的厨具,便道:“枫丹的生活很适合你。” “你指甜品?”我靠在厨房门口笑,“那倒确实。” 他转过身来看向我,道:“过来。” 我一凛,头皮有些发麻地走过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点心虚。 可能是因为他说这话的时候带了点强硬的色彩,然而很多时候艾尔海森并不会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我一直走到他面前,抬头看他,问:“怎么啦?” 他扣着我的肩膀,带着我走到冷制储物柜前,打开了储物柜,然后看着里头满满当当的做甜品的材料,问我道:“你准备一日三餐都吃甜品?” 我心说怎么回事,你都没打开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了?你偷看我写的信? 总之先转身抱住他,找了个理由说:“枫丹人都爱吃甜品,我多做点,和水神打好关系,到时候她心情好了,说不定会帮着我们说话,多好呀。” “你继续扯。”他不动如山,关上了储物柜,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最后只好说:“哎呀,吃饭去外面吃啊!甜品就在家里吃嘛,外面卖的都不甜!” 艾尔海森拉开我,往外走,道:“那你自己做。” 我急急忙忙跟上去拉住他的手:“别呀,我会炸厨房的。你也不想我们家到时候没有厨房了还要去看病找医生吧?拜托拜托,你最——好了,帮我做嘛?好不好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