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一人递了支笔,然后就拿着我们的身份证明去了一个小房间里,我一边填表一边好奇地道:“原来须弥领证也要拍照。” 我以前只听过枫丹和璃月领证要拍照。 艾尔海森迅速地填着表,头也不抬地说:“不然你怎么证明结婚证是你的。” 我写下自己的名字,咕哝道:“也是——啊,你写那么快干什么?” 我写两个字的功夫,他已经行云流水地写完了大半张。我本来以为两年多没握过笔写过字的我经过昨天的练习已经恢复到了原本的速度,结果这么一看,我原来还在康复中。 艾尔海森瞥了一眼我只写了姓名性别和国籍的表,开始按手印了:“不着急,你慢慢写。” 我:“……”所以你写那么快干什么。 事实证明我写字的速度不慢。是艾尔海森太快了。那位拿着我们材料离开的工作人员回来之后,见艾尔海森已经写完了,便说:“艾尔海森大人写得真快,以前看过吗?” 艾尔海森道:“你说呢,格式都是我批准的。” 很平淡的语气,好嘲讽的内涵。 我没忍住抬头看了一眼工作人员的脸,果然他又露出了那种“我是废物我为什么要开口”的表情,于是我善解人意地扯了个话题:“为什么这种格式还要你来批准?” 艾尔海森看向我:“我也想知道。” 好,连那位上交申请的人一起被攻击了。但他人不在,所以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我埋头抄着声明,道:“也许人家看出了你有兴趣,所以拿来给你过过瘾。” 艾尔海森的沉默震耳欲聋。我匆忙之中抬头看了他一眼,就看见他用一种“能怎么办呢只能忍了”的眼神平静又暗含无奈的眼神盯着我,看得我把话从脑子里过了一遍,愣是没想明白又是哪个点蠢到他了。 男人心海底针这句话不是玩笑话。 我一脸沉重地写完了协议证明,大概是表情太奇怪,以至于工作人员盖章之前还盯着我俩瞅了又瞅,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忧心忡忡地问我:“这位林小姐,您该不会是被迫的吧…?” 我诚恳地劝他:“这句话对我说说就好了,别被艾尔海森听见,否则他要怀疑你是不是靠关系上岗了。” 年轻人,留点情商吧!这话能是这样直接说的吗?你就算给我递个小纸条也好啊! 而在他同情怜悯的眼神中,我申明道:“纸上写着呢,我自愿。” “哦哦,”工作人员把协议证明打印了一份还给我们,说,“自愿的就行——拿着这张纸去拍摄处,等拍好了照,照片打印出来,再带着照片去那个房间领结婚证明就行了。这份协议要收好哦,离婚的时候要用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