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它抱起来,一直走到艾尔海森身边,才冲朋友们露出一个笑容:“各位,好久不见呀?” 他们谁都没有询问我的死而复生,只是欣慰而高兴地说:“好久不见,风笛。” 赛诺问我:“要来一把七圣召唤吗?找回过去的手感。” 我说好呀,然后把海云交给艾尔海森,又把他掀到一边。卡维把他的牌组递给我,然后帮着提纳里收拾了一下桌面,空出一半给我们打牌。 提纳里招呼着柯莱坐过来一起吃东西聊天,海参也走过来了,从艾尔海森手里接过海云,站在我们身后,听着我们聊天。 我一边花骰子出招,一边说:“以前就想问了,柯莱在生论派的学习生活快乐吗?” 已经是个大姑娘的柯莱点了点头:“虽然因为要登记统计新物种麻烦了点,但生活很充实,同学们都很热情友好。” “来到一个新地方生活就是这样,处处是机遇,也处处是危险。”统计物种进行观察分析的工作还很漫长,从他们出现在这儿才两年而已,甚至新世界还在成长,这就意味着,以后会有更多的、与提瓦特不同的生物出现。 提纳里也会很忙的。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说:“你们觉得我重新回教令院上班怎么样?明论派的知识体系已经全部被打乱了,我觉得他们急需要我这种人才带领他们对星空进行更真实的研究。” “我觉得行。”赛诺回答道,“最开始他们不就来找过艾尔海森问你的去向吗?现在你加入他们,他们高兴都来不及。” 柯莱说:“我也听莱依拉——明论派的一个同学说过,他们学院很多人都感慨过如果风笛姐还在就好了。” 我知道这事,风无处不在,在教令院里闲逛的时候,总会听见有人念叨着我的名字。 和他们的直接支持不同,艾尔海森只是客观地说明了一下明论派如今的情况:“现如今各大学院仍旧在整理过去的知识体系,世界变易对素论派和明论派的打击最为强大,几乎全盘否定了他们的根基。还活着的老学者纷纷上阵,比对提瓦特和如今的异同,同时在已经确定无用的领域建立新体系,可谓工作繁忙。不出意外的话,十年之内他们都将持续进行比对、分析、淘汰的过程。唯有彻底理清楚了过去的知识哪些不再适用,他们才会在新的领域有所成就。” “是这样,老师这两年也回到了教令院,参与知识筛选重建的工作。”赛诺肯定了艾尔海森的分析,对我们说,“他的番茄都是我在打理。” 卡维笑了起来:“萨赫哈蒂老师也忙得抽不出身。” 赛诺点头:“所以番茄大赛他们都没去参与,不存在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