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听罢,顿了顿,接着对萧瑾言说道:“主公,请恕幼奴直言,主公的烦恼并不是畏惧前路之艰险,而是受困于脚下的羁绊。主公如果再这样一直被儿女情长所牵绊,如何愤举义兵,干一番大事业?” “正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主公倘若放下羁绊,一心图谋霸业,则大事可成矣。有朝一日,主公一旦得了机会,必将如出笼猛虎一般,推翻暴政,再造乾坤,又何愁美人不能失而复得?” 萧瑾言听罢,不禁陷入了深思,半晌,他才缓缓地说了句:“好吧,既然如此,本将军就做一回始乱终弃的坏男人吧!” 陈嘉实听罢,不禁点了点头,欣慰地笑了笑,心想,呵呵……萧瑾言在外人面前喜怒不形于色,表现一贯怯懦但胸中自有乾坤,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成常人所不能成,的确是个干大事的人啊。 十三日后,大宋朝堂,金銮殿。 艳阳高照,风和日丽,春风轻轻吹拂着河畔的杨柳,摇曳生姿,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刘松歪曲着身子坐在龙椅上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看着大殿上的文武百官,继续从事着他周而复始的工作,上早朝。而萧瑾言的右腿小腿刚刚痊愈,便又回到了朝堂之上,继续对刘松俯首称臣。 只见刘松耸耸肩膀,定了定神,又对着文武百官说了那句他几乎每天都要重复一遍的台词:“诸位爱卿,有本上奏,无本退朝。” 刹那间的寂静过后,刘松刚想喊出“退朝”二字,然后立即抬屁股走人…… 就在这时,萧瑾言突然站了出来,对刘松说道:“陛下,微臣有本上奏。” 刘松听罢,顿时显得有些惊讶,他不禁心想,这萧瑾言平日里在朝堂上话是最少的,他一般情况下十天半个月了都不说一句话,今天却一反常态,主动上起奏来了,他这是怎么了? 于是,刘松不禁疑惑地对萧瑾言说道:“萧爱卿请讲吧。” 萧瑾言听罢,顿了顿,对刘松说道:“陛下,您降下恩旨,招微臣为驸马,将武阳公主许配给微臣,微臣自当感激不尽。而且,武阳公主也的确是个亭亭玉立,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只是……” 刘松听到这里,顿时眉头一皱,连忙厉声打断了萧瑾言:“只是什么?萧瑾言,你难道觉得武阳公主配不上你吗?” 萧瑾言听罢,连忙答道:“不、不、不,陛下,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微臣只是觉得,武阳公主性情泼辣、暴躁,她与微臣性格不合啊……” 刘松听了这话,顿时勃然大怒,他再一次打断了萧瑾言,径直从龙椅上跳起来,对着萧瑾言就是一顿狂吼:“什么?!萧瑾言,你他女良的什么意思?难道想悔婚不成?” 萧瑾言听罢,连忙答道:“不、不、不,陛下,微臣不是这个意思!” 刘松听罢,顿时一头雾水,他气急败坏地对萧瑾言说道:“哼!萧瑾言,你他女良的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到底什么意思?有话快说,有屁快放!”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