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实听罢,连忙答道:“师兄,不瞒你说,嘉实本来也是想投奔襄阳王的,可是……师父他老人家不准。嘉实之所以投奔萧瑾言,也是师父他老人家的意思。” 季良辰听罢,顿时吃了一惊,连忙惊诧对陈嘉实说道:“什么?你投奔萧瑾言是师父的主意?” 陈嘉实听罢,连忙点了点头,接着对季良辰说道:“是啊,师兄,不瞒你说,刚开始嘉实还认为师父偏心,故意让师兄去辅佐一位将来的帝王,而仅仅让嘉实去辅佐一位将军。可师父他老人家却说,谁是将来的帝王,就连他老人家也拿不准,嘉实能拿得准吗?” 季良辰听罢,顿时更加吃惊,连忙接着对陈嘉实说道:“什么?师父这话……这……究竟是何意啊?” 陈嘉实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对季良辰说道:“师父他老人家还说,五百年必有王者兴,其间必有名世者,而萧瑾言的王者之气丝毫不亚于襄阳王,让嘉实要多注意一个人的本质,而不是只看到表面现象。” 季良辰听罢,顿时惊诧不已,连忙对陈嘉实说道:“什么?师父他老人家当真是这么说的?” 陈嘉实听罢,不禁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对季良辰说道:“呵呵……千真万确!师兄,你也不想想,我骗你干嘛?后来,嘉实自己也想明白了,在这乱世之中,社稷兴衰,朝代更替是常有的事,这皇位历来都是能者居之,还指不定落在谁头上呢?” “再说了,师兄你号称‘大宋第一谋士’,嘉实就算再怎么努力,最多也只能争当‘大宋第二谋士’了。襄阳王那里有师兄辅佐,嘉实再去的话岂不是一直都要活在师兄的阴影之下,得不到舒展才华的机会吗?” 季良辰听罢,顿时有感而发,思绪斐然,他不禁心想,哦,良辰明白了,师父之所以让师弟投奔萧瑾言,而不是跟自己一起投奔襄阳王,是因为师父他老人家觉得萧瑾言也是个潜力股,而且比襄阳王更具潜力,值得下上一注。 而且,师父故意设计让自己和师弟分别投奔不同的主公,这完全是一种“分槽养马,合槽喂猪”的思路。在师父看来,自己和师弟就好像两匹千里马,都有独当一面的能力,分开发展都能飞黄腾达,放在一起则难免互相桎梏。 于是,季良辰微微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对陈嘉实说道:“哎……师父他老人家当真是用心良苦啊!只是……师弟啊,你这番话可莫要再对旁人说起了,不然的话,只会害死萧瑾言啊!” 陈嘉实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他神经为之一震,方才意识到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再是昔日跟自己亲密无间的师兄了,而是襄阳王座下的谋士季良辰!而襄阳王则极有可能是将来的大宋皇帝,萧瑾言的顶级大上司。 再说了,即便是师兄弟又如何?孙膑和庞涓还是师兄弟呢……结果呢……还不是各为其主,反目成仇,自相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