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仙人都举着筷子愣住了。 半晌还是最好的萍姥姥慈祥地笑了:“都吃完了呢,看来今天的菜很合阿鸢的胃口。” 我捂着圆鼓鼓的肚子,露出了一个有点腼腆的笑容,没好意思把涌上来的饱嗝给打出来。 吃完了才想起来要注意仪态也就是我钟离鸢了,嘿嘿。 (二) 又到了最激动人心的时刻了。 我又要下山了。 这熟悉的地点,熟悉的一低下头都看不到地面的高度,我感觉自己又重新开始头晕脑胀了。 这次上来的时候没有当龙骑士,是钟离把我领到了奥藏山脚下的一个洞里面,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搞得,就搞出来了一个传送装置,把我一键传送到了山顶。 我捂着吃得有点涨的肚子,控诉:“就不能就像来的时候一样,把我嗖一下传送下去吗?” 钟离沉吟片刻,还是摇摇头:“不行,传送下去并不好确定地面的距离,把你传送到土里事小,如果触动了地脉就麻烦了。” 让我一键半身入土居然是设想里面比较小的问题吗! 这次换我哽住了。 我努力扯出笑容:“所以我该怎么下去呢,钟离爸爸?” 钟离一定是被我突然转换的称呼给冲击到了,他定定地看了我好大一会儿,直到我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才回过神来:“什么?” 我笑得咬牙切齿:“我说,我要怎么下去呢,您有何高见没有?” “哦,这个啊。”钟离摸着下巴,最后视线定格在了正站在一边准备跟他打个招呼就回望舒客栈的魈身上。 魈上前来的身体僵住了。 或许是一些什么小动物的直觉(我瞎说的),又或者是跟随钟离千年的对上司察言观色的出色能力,总之他立刻意识到钟离有事找他。 “正巧,魈你也要下山,不若捎带阿鸢一程。”钟离说。 听从帝君的命令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魈立刻条件反射性地应答:“是。” 然后他看向了我,好像是在思考怎么个“捎带”法。 (三) 我警惕地后退了一步。 耳边好像放起了“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但我确定我是认真的。 我现在的状态已经经不起半点颠簸了家人们,我那可怜的胃已经撑大到了极限,如果魈是带着我在空中开e,我一定会边恐高头晕边在空中yue出来。 没开玩笑。 但是那样也太丢脸啦!!! 魈看着我的动作也明白了我的抗拒,他看向了我的“监护人”。 钟离也露出了有些苦恼的表情,那表情活像一个“孩子大了不听话了”的孤寡老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