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惊坐起)……你对得起我吗(尔康手)…… 我刚刚还在据理力争帮你争取工作待遇呢! 我现在看着面前的那一堆木头,面如死灰。 偏偏真君还在挥舞着她那个翅膀把一把刻刀扔到了我的面前:“这就是你下个阶段的学习任务,阿鸢,把你这段时间学会的符箓全部都刻在这些木头上。” ……啊? 我从小到大只刻过橡皮章啊老铁! 刻木头我不会啊? 橡皮章的硬度哪能跟木头比啊! 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少女呜呜呜,为什么要为难我。 正在我独自悲伤的时候,真君又补充了一句:“对了,记得把这些木头削成木牌再刻。” 真君,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还要劈木头??? (二) 噢,我这该死的好强心理。 钟离还没走,在他的注视下,我莫名其妙地觉得不能被钟离给看扁了! 然后我做了让我最最后悔的事情——我大手一挥,接过了那一大堆木头,并拍着胸脯保证这玩意儿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该死的,真君你为什么真的相信了我的鬼话? 呜呜呜以后我的强没来我也不要强了。 呸,这种时候了我居然还在玩这破烂梗,我没救了。 (三) 人,终会为自己的逞能付出代价。 我现在手持那么锋利的刻刀,有点无从下刀。 申鹤和甘雨携手路过,探头过来。 甘雨:“诶,不是要先做木牌吗?” 申鹤点头:“需得将载体做出来再进行雕刻。” 听到啦听到啦!我两只耳朵都听到了!(拎起耳朵) 我扭过头幽幽地看着这姐俩,我都能想象现在我的身上一定有着非常实质性的怨气:“这是我不想的吗……?” 甘雨沉默了。 她同真君学习的并不是符箓相关的东西,于是她扭头看向了申鹤。 申鹤一脸严肃(当然我觉得她什么时候都是这么个表情,咱申鹤姐就是这么拽嗷):“阿鸢,你是不会做载体吗?” 她人虽然拽,但实在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人:“我来教你。” (四) 谢谢你申鹤姐,如果你用一些没有那么惊世骇俗的方法来切木头就更好了。 嗯……有多惊世骇俗? 她是用冰元素化成冰刀“刷刷刷”切的! 跟切水果一样简单! 教的很好,下次别教了,我学不会(倒地不起)。 甘雨都沉默了,她站在一边非常委婉地说:“这个方法……阿鸢学不会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