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鸢鸟是什么叽叽喳喳的画眉鸟呢! 鸢鸟是猛禽!猛禽! 我们父女俩于是开启了各自开火的生活。 他酷爱山珍的鲜味,我反正是一个纯粹的肉食主义者,他每天挎个篮子慢悠悠地出门采集食材,采到什么吃什么,而我每天提着枪出门打兽肉,我怀疑再过几天这方圆几百米的猪见到我就要跑。 其实我也想吃禽肉。 但我不会射箭。 我总不能一脚把枪往空中踢吧?这现实吗,这合理吗? 你说不合理,我也说不合理。 但钟离说合理。 今早他的筐子里面居然真的装了好多的禽肉回来。 我殷勤地跑上去接过筐子,然后烤起了鸡腿(就当它是鸡腿吧,提瓦特没有鸡哈哈哈),边烤便问钟离:“老爸,你今天怎么想到要帮我打禽肉啊?” 钟离一边把菌子和笋下锅,一边说:“昨晚你睡觉叫着鸡腿流口水了。” 我:“……” 我的又一个黑历史出现了。 (三) 我还是很享受山里的生活的。 这几天我还趁着无聊,把我的假期作业给赶完了,甚至趁着帝君仙逝的热度新开了一本《帝君重生:重回神位从当厨子开始》,接到我写的试阅稿件的编辑激动地来信说我这本一定会大卖特卖。 确实,我也觉得会大卖哈哈哈哈。 因为住在山里面,我收信需要走到璃月港附近的村庄,刚刚寄了第一卷的稿子去编辑部的我正在返回的路上,就感觉到有水滴滴在了我的头顶。 我伸出手,接住了这些淅淅沥沥的雨滴。 这一刻,我的第一个念头是:坏了,我的稿件是手写纸质的啊! 第二个念头才是:这个雨有点奇怪。 在我还没有确认心中一些不好的猜测的时候,我的神之眼就已经自动亮了起来。 有什么东西正在跟它进行共鸣。 我当然知道是什么。 能够跟我的岩系神之眼产生共鸣的,除了岩元素,就只有—— 我私有所感,朝着天空伸出了手,五指张开,垂在背后的发尾亮起了金色的光。 果然,在不远处的海里,有东西接受到了我的感应。 与此同时,从天空倾斜下来的雨水更加磅礴了。 在我的大脑彻底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前,我的身体已经自动奔向了前方。 我还没有忘记跟钟离的约定,我奔去的方向并不是璃月港,而是天衡山东侧靠近璃月港的那一处地势相当高的悬崖。 在那里,可以居高临下地看到整个璃月港的情况,靠近玉京台,七星的布置也可以尽收眼底。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