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往肌肤上一照,浅浅一层细小绒毛笼罩着薄薄的金光。 隐隐的苍白中,恍惚散发着吸引人的魅惑力。 当然,这魅惑力是许晏云自己的错觉。 实际上,他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身边的青年,目光无法从对方胸口位置挪开。 天气有些炎热。 衣裳尚且单薄,丝绸的面料非常贴合肌肤,胸口上的扣子扣到距离最上面一颗有些位置的地方。 一丝莹润富有光泽的白,乍然隐现。 金毛大犬情不自禁吞了吞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忽觉有几分干涩渴望。 灼热的目光如影随形,比夏日里的阳光还要炙热。 面容清丽秀气的青年脸颊泛起一丝红晕,清淡的眸子里波光潋滟,矜持又带着一丝慌乱。 “咳咳咳。” 手里端着滚烫的热牛奶,淡定路过的小姑娘眼神一飘,嘴巴里“阴阳怪气”:“大白天呢,注意点哈。” 两人同时扭头,默默看着宁宁不吱声。 宁宁瞪大眼睛哼一声:“看咩啊?说你呢云哥,汪汪汪。” 捏着嗓子,撅起小猪鼻子,软绵绵三声汪汪汪叫两人面红耳赤闹出个大红脸。 许晏云嗓音微微暗哑:“许宁宁,小丫头片子,你给我过来。” “略略略。” 宁宁咕噜一口喝完牛奶,烫的龇牙咧嘴冲他哥做鬼脸:“小狗才过去呢,我又不是小狗。” 许晏云气笑了:“不是小狗,谁刚刚路过汪汪的?” 宁宁哼一声:“喏,哥你刚刚汪汪了,毓哥听见了的。” 许晏云作势要冲上来掐她脸蛋,宁宁拔腿就跑绝不给他机会,身后脸蛋红红的青年望着这一幕嘴角微微勾起,荡漾出一丝温柔的笑容。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痛苦的补习才是永久的。 时光在补习中格外漫长,眼睛一睁一闭,以为度过一个小时,实际上墙上的挂钟才走动五分钟。 “我觉得墙上的挂钟一定坏掉了。” 宁宁咬着笔杆子,和脑子里的统子吐槽。 统子正在用两根小爪子给宁宁织围巾,它新下载了织围巾的资料,准备赶在秋天来临前,给心爱的小闺女织出一条漂亮的围巾。 对此,得知消息的蒋玉芬同志,宁宁的亲妈倒抽一口冷气,竖起大拇指对统子的贤惠表示高度赞扬,然后头皮发麻的溜掉了。 因为蒋玉芬同志活着的时候,在家从来不织毛衣。 她们家织毛衣的是苏建国同志。 “哦,我亲爱的小宝贝,我真想狠狠用小爪子抚摸你的头,时钟没有坏,是你的心烦躁了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