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梓安不解,“怎么了?” “先说说你问到什么了。”朗阅然没回答。 林梓安又疑惑地看了眼几人,快速把她打听到地说了遍,“那老人就住在二楼,据她说这屋子里的人是半个月前搬来的,刚开始那两天还挺正常,后面就经常半夜发神经,不是跑来跑去就是摔东西,偶尔还会尖叫,吵得整栋楼的人都没得睡。” “楼里几户人家不是没想过找他说说,但他把窗户和门堵得死死的一看就不正常,住在楼里的其他人都拖家带口的,也就没人敢招惹。” “大概这三四天,屋子里突然就没了声音。他好像是搬走了,楼里有人看见他搬东西。” 顿了顿,林梓安补充,“我仔细问了下,是个男的,骑个白色电动车,应该就是住在我们隔壁的那男人。” “他就一个人吗?”容白舒立刻问。 “我问过了,据说一直都是一个人,不过搬来的时候东西挺多,足足十来个大纸箱。巷子封得严严实实的,还挺沉。”林梓安道。 “刚刚我在他家也看见了箱子,还没拆。”容白舒道。 听完林梓安的话几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数,箱子里的很有可能就是尸体。 “让开。”司书黎沉声说道的同时来到门前。 朗阅然几人连忙退开。 司书黎抬脚,全力一脚踹在门上。 老城区大部分出租屋的门都是木门,锁也相当老旧,根本受不了多少力,司书黎一脚下去木门直接从门把手的位置裂开。 门并未弹向墙壁,往里到一半的位置就被地上的纸皮卡住。 几人立刻朝着屋里看去,看清情况,眉头都不由皱起。 “你们做什么……” “你们疯了?” 守在楼梯口不愿意过来的几个新人见他们竟然强闯民宅都吓了一跳,这要是被报警抓起来,搞不好就得被拘留。 朗阅然几人并未理会他们,立刻进门。 门被卡得很死,他们只能侧身进门。 屋内空无一物。 更准确来说,是除了一张老旧木床以及一张靠墙的书桌屋内就没有任何东西。 这屋子和他们住的那间屋子户型类似,一室一卫,都是一字型。 屋子一共三个窗户,较大那扇窗户面向走廊,另外两扇面向屋子后面,它们原本应该是一扇,但被从中间隔了堵墙,一半在厨房一边则在卫生间。 窗户全都被报纸广告糊上,从透光度来看应该糊了不止一层。 透气孔都被堵住,空气不流通,屋内弥漫着一股老旧木床散发的木质霉味,有些恶心。 几人进屋后在屋内走动,试图看出些什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