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二楼,一群人在楼道口看了看后才向着左侧而去。 左侧第一间病房房门大开,屋内空无一人。 从门前穿过,一群人来到第二间门前。 第二间病房房门半掩,从走廊中只能看见最外面的病床,长期无人使用病床上的木板早已经腐朽,床单被套更是烂成灰黑色布条。 林梓安几人举枪戒备,最靠近门的容白舒避开门口缓缓推开房门。 “吱呀……” 老旧木门酸掉牙的吱呀声刺激所有人的神经。 屋内,一个男人背对着他们而站。 看见那背影,容白舒一群人背脊都不由一阵发寒,那些人不是说人已经死了? 林梓安一群人握紧手中枪,随时准备开枪。 “你没事吧?”容白舒出声。 男人一动不动。 容白舒等待片刻,硬着头皮向着屋内而去。 林梓安一群人紧随其后。 房间并不大,屋内并排放着四张病床,男人站在由门口向里数第三张病床床脚的位置。 走到第二张病床床脚时,容白舒停下,“……你没事吧?” 男人依旧一动不动。 靠近之后容白舒勉强能看清,男人穿着一件黑色夹克,三十来岁,他身体怪异地前倾。 容白舒喉结滑动间伸出手在男人手臂上推了下,“你没事……” 被推,男人重心失衡,整个向着墙壁倾倒而去。 随着他倒下的动作,他面前一根铁制吊瓶架也倒下。 “哐……” 铁棍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嗡鸣。 男人早就死了,铁制吊瓶架顶端折断,断口从下巴深深刺进他脑袋,脑浆顺着血水从口鼻流出,他眼睛瞪大表情惊恐。 看见那一幕,听见那声音,跟着上楼来的一群人都不由头皮发麻。 一群人视线离开,看向屋内其它地方。 屋子不大,除了床底唯一能藏东西的就只有厕所。 容白舒退后两步,小心地低下头看去。 床底一片空。 容白舒起身,在众人的注视下跨过那男人走向最里面的厕所。 厕所房门紧闭。 容白舒握住门把手,小心推开。 厕所很小,成年人进去连手臂都伸不直,坑位也是最老式的蹲坑,此外就只有一个洗漱台一面镜子。 厕所内也并未看见任何异常。 见容白舒摇头,后方神经紧绷的一群人吐出一口气的同时,纷纷再看向地上的尸体。 楚青钰跨前一步蹲下,把那吊瓶架拔了出来。 架子顶端折断的断口已经生锈,上面还有干掉的老血污,并不是临时折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