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淋了雨,云涯果不其然病了,发烧三十九度,她的身体就是这么脆弱。 纪蝶虽然怕的,但到底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依旧心疼她,衣不解带的照顾她,渺渺也一直在旁边守着她。 云涯看着窗外,天气依旧阴沉,小雨依旧淅淅沥沥的下着。 “几点了?”一张口,生意暗哑犹如久旱的土地。 纪蝶拿着毛巾给她擦着额头上的汗:“六点多了,把汗挥发出来,这感冒就好了大半,小小姐,你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做。” 云涯舔了舔干涩的唇:“我想吃蝶姨亲手做的莲蓉糕。” 纪蝶笑道:“好,我现在就去做。” 纪蝶离开后,云渺陪在她身边,很有眼色的倒了杯水亲自喂云涯喝,云涯忍不住笑道:“渺渺真的长大了,会照顾人了。” 云渺裂开嘴角,笑的很灿烂。 这时李婶在门外说道:“小姐,常先生送来了一批保镖,我要怎么安置他们?” 云涯撑着坐起来:“等我下去再说。” “小姐,您还病着,有什么事吩咐我就可以了,您现在应该好好休息……。” 云渺摁着云涯的肩膀要把她摁回床上,云涯拍了拍他的手背,温柔的笑道:“我真的没事了,你别担心。” 云渺抿了抿唇,死活不同意她下床。 云涯无奈道:“渺渺,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听话好吗?” 云渺看了她几眼,拿过外套披在她身上,亲自来扶她。 “还是我的渺渺最贴心。” 云涯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常叔站在客厅,身后站着一排黑衣保镖,个个气势轩昂,一脸煞气。 一眼扫过去,有十二人之多。 看到云涯下来,常叔立刻走过去:“小姐,我听说您病了?” 云涯笑道:“没事,一点小感冒罢了。” “感冒也不能掉以轻心,小姐身子弱,要仔细养着。”常叔碎碎叨叨的说着。 “这些人都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小姐要干什么用?”常叔问道今天来此的目的。 云涯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淡淡道:“我让常叔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常叔摇头:“背后应该有人,这件事查起来没那么容易。” 云涯想到就会是这样:“没事,慢慢来。” “云氏破产,很多项目滞留,而这些投了钱的户主钱就打了水漂,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今天聚集在云氏集团闹事不会有任何结果,而你觉得今天网上流传出的关于我和这座庄园的流言,都是巧合吗?” 常叔瞬间想到了关键点,不可思议道:“小姐是说……。” 所以她才让自己查背后散布谣言的人,这一切都是有联系的,对方是故意引出纪云涯和这座庄园,引导那些楼财两空的人,把主意打到纪云涯身上来。 “如果让我查到是谁搞的鬼,老子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常叔眉眼阴戾的说道。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也许是我多虑了呢?” “不,小姐考虑的对,我们要防患于未然。” 如果那些人真的把主意打到小姐身上,常叔有些不敢想下去,立刻转身:“我现在就去安排。” 云涯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心情有些阴沉,每次下雨,都没有好事情。 果不其然—— 网上冒出一股声音,把火顺理成章的烧到了纪云涯身上,她是云深的亲生女儿,俗话说父债女偿,这件事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更何况她坐拥一座价值连城的庄园,把庄园拍卖随便从指缝里漏点钱就够还钱了。 虽然很多人觉得不可思议,云深作得孽为什么要让纪云涯来背负,就因为可笑的血缘亲情吗?这对纪云涯根本就不公平,但无法阻止那些被欺骗蒙蔽了头脑的人,他们被云深给坑了,云深现在在司法机关,他们见不到人,那就找他女儿,他女儿的钱就是他的,让她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 晚上七点左右,一群穿着雨衣举着横幅的闹事者聚集在纪家庄园门口,口口声声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群情激奋眼看事态就要失去控制,还有偏激者在铁栏门上泼油漆,在围墙上写脏话,张口闭口黑心商人奸商还钱……M.DXszxeDU.coM